“你想吃什么?我这会儿给你带过来。”
我没说话。
“宝宝?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他有点急,“你别吓我。”
我咬了咬嘴唇,说,“我要见你,就现在。”
“我马上过来。”
他像在穿衣服。
“不要,”
我说,“哪儿都别去,就在家门口等我。”
我挂了电话,看向一旁的夏时清,“送我去他家。”
夏时清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几秒,最后还是开了车过来,我坐进去,他立马发动车子,司空占又发来了好几条消息,问我怎么回事,我没回,电话也没接。
我有点理不清自己的情绪。
夏时清是个说话条理清晰的人,不用我问什么,便将所有事都说的很清楚。
甚至一个略微停顿,我便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
但我整个人都有点混乱。
司空占家离这里挺远的,在靠近城边的一片别墅区,虽然去过好几次,但我依旧记不得路。
夏时清开得不算快,差不多半小时后,他将车停在了一个路口,直视着挡风玻璃,沉默几秒才说,“老板不告诉你,可能是怕你担心,也可能是……觉得对你有愧,他不想用这种方式换取你的同情,所以……”
“我知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没有怪他。”
夏时清没再多说,将车开了进去,在一处白色围栏的别墅门口停下,院内灯火通明,我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门口的司空占。
看到副驾驶上的我时,他立马走了过来,询问夏时清,“怎么回事?”
我替夏时清回答,“忘了你家在哪,我让他送我过来的。”
没再多说,等我下车,夏时清调转方向离开了,积雪未消的石子路上随即只剩下我们两人,围栏斜斜的影子歪拧着铺在崎岖的地面上。
司空占穿戴整齐,黑色棉服拉链开着,鼻尖冻得通红,下颌处有道细微的伤口,结了痂,衬得他皮肤愈发白净。
那是被我咬破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我家了?”
他问。
“想见你。”
司空占揽了揽我的衣服,问,“怎么不太开心?”
我没说话,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冰凉的手指激得他一抖,但他没躲,隔着衣服按了按,将我整个手掌贴在了他身上。
炙热的皮肤立马让我感到踏实的温暖。
“感冒刚好,”
他摸了摸我的脸,细声责怪,“怎么就乱跑啊,打电话你不接,我以为你还在睡,正打算过去。”
“怎么了宝宝?”
他伸手搂我,用宽大的棉服包裹住我,偏头问,“怎么不说话?”
“你这里,”
我掌心下移,摸到了他的伤疤,问,“怎么伤的?”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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