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痛叫着,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挽,只见被罂粟捏过的地方,留下了个乌青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着,里面的被折断的骨头更是犹如刀锯一般,
张二娃冲到跟前,想要跟罂粟动手,但是见她一身煞气,那张俏丽的脸明明笑着,却没有一丝温度,看人的眼神冰冷得叫人心中不由自主的发憷。
且她那张眉眼冷酷的脸,以及那似嘲还讽的说话语调,都让他觉得熟悉,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有些畏惧的往后退缩了一步,见罂粟仍旧捏着他娘的手挽,壮着胆子出声道,“村里人可都看着呢!
这下好了,你不光害了春枣的孩子,你还弄断了我娘的手,你要是不赔给我二十……不……”
张二娃犹豫了下,想着能多要些银子就多要一些,忙改口道,“你要是不赔给我五十银子,我这就把你告上衙门去吧!
让你挨板子不说,还得蹲大牢!”
罂粟轻嗤一笑,“是该告上衙门!
我也想知道县令大人对恶意滋事、讹诈银子,栽赃诬陷、辱骂六品军官家眷的人会定个什么罪名?”
罂粟每说出一个罪名,张二娃全家就脸色白上一分,尤其是最后一条,他们都忘了,沈老二家里还有一个在西北做了军官的儿子,也正是因为沈长葛身在西北,山高水远,若是沈长葛在家,张家根本不敢这般过来闹。
张氏虽然有些怕,但是心里对罂粟的怨恨已经占据了上风,嘴硬道,“少拿沈长葛出来吓唬人!
他不就做了个芝麻粒大的军官?你们沈家就能草菅人命了?
小张氏也在一旁帮腔,“我们家春枣若不是侥幸捡回来一条命,那可就是一尸两命!
这要是让衙门判,就是杀人的重罪,让你赔五十两银子都是少的!”
未等罂粟说话,人群里突然出来一道极其虚弱的声音,“娘,大哥大嫂,你们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有孕了?你们别瞎胡闹了,回家去吧!”
众人全都朝不知何时出现的张春枣看了过去,她面色憔悴,脸色苍白,气色很差,似乎真如张氏说的那般,刚刚落红过。
“死丫头,你瞎说什么呢!”
张氏一脸凶狠的骂道,“你来的正好,还不赶紧过来跟大家说说,这沈翠花是如何害你肚子里的孩子的!
娘好帮你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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