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跟我开过这种玩笑,我打了他手机,一直都是无法接通,后来关机了。”
彤彤说着又哭了起来。
彤彤还在说着话,我脑海中已然一片空白。
突然,我想到了陆宇哲,陆宇哲呢?为什么陆宇哲一直没有消息、一直失联?不会的,他不会有事的,我心里想着,如果他出了状况,今天又怎么可能收到他送来的花束。
我急忙转身跑到同事面前,按着她的肩膀问:“早晨是谁送来的花束,你看到没有?”
同事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了,结巴着说:“是一个女人送过来的,应该就是花店的人吧。”
我听后又稍微冷静一下,想着通常送花都是通过快递或者花店的人送来的。
我急忙重新拿起花束,花束没有外包装,信纸信封上也找不到任何有关花店或者快递的信息。
“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呢?”
我着急地喊出了声。
“思媛,你在找什么?”
同事又问我。
“这束花送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包装吗?”
我急切地问道。
“没有啊,那个女人就是一大早手捧着这束花进来的,问哪个是你的办公桌,然后放下花就走了。”
同事回答。
不可能没有花店或快递的任何联系方式,我不甘心,把花束拆开,看这花束里和花托内外有没有遗漏的标签或纸张,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我急忙打开包拿出了手机,我感到自己的手在哆嗦,眼睛似乎看键盘有些模糊,终于拨到了陆宇哲的电话,电话另一端传来的还是可怕的盲音。
此时,我心如刀割又万般无措。
我给陆宇哲急忙发短信:陆宇哲,请告诉我你在哪里?是否安好,收信回复,我很担心你。
短信一遍遍发出,一遍遍显示发送失败。
我感觉自己临近崩溃的边缘。
“思媛,主编请你过去一趟。”
人事部的人过来跟我说。
我没有回应,拿了手机拎起包跑出了办公室开车急往陆宇哲家。
这一路上的分分秒秒都那样漫长,每一刻时间的流逝都让我感到恐惧。
我急忙想出现在陆宇哲的家门口,因为我期待在那里找寻到结果。
但我又很怕这一刻到来,害怕自己找不到想要的答案。
到了陆宇哲家上了楼,我急促地敲着门,里边没有人应声。
我一遍一遍地敲着,以至后来开始大声喊他的名字,门依旧似堵墙一样静默无声,没有打开,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许久,隔壁的大妈开门走了出来。
看到我慌张和泪流满面的表情问我说:“姑娘,你又来了,是找陆宇哲吗?”
“是的。
大妈,您知道他在不在家,或是去了哪里?”
我急忙拉住大妈的手臂问。
“你这么大声敲了半天门,没人响应就是不在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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