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进了宫,也就失去了文乐的消息。
他不知晓他是否回来,也不知道他是否受伤。
“半夜不睡,我道宫中只我难以入眠,原来祭酒大人也无法入睡。”
蒋玉冷哼一声,说,“不知祭酒大人惦记的那位少年郎,如今何在。
怕不是还慢悠悠地在回金林的路上,不知晓自己发妻如何危急。”
傅骁玉懒得跟他搭腔,听他聊起文乐,轻笑一声,说:“还以为蒋公公半夜不睡惦记什么呢,原来是替玉惦记那小夫郎。
也是,怪玉忘了蒋公公如今已是残缺之体,乐意听旁人道些床畔之乐聊以慰藉。
既是如此,玉也不好藏私。
说起那少将军,可真真是芝兰玉树,玉头回见那般耐弄的身子,摸摸碰碰便要人抱,喊着疼了、不舒服了,却还往人怀揣里头钻......”
“傅骁玉!”
蒋玉气急败坏地大骂。
傅骁玉却面色不改,啧啧两声,说:“个中销魂滋味,难以言喻,只恨不得将他日日拘在床上,哪儿都不准去。”
蒋玉只顾着瞪他,突然似听到了半点异动,挣扎着撑起半个身子,看向某一昏暗之地。
傅骁玉也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可惜他没有武功,风声便是风声,雨声便是雨声,没那些武人会的听声辨物的功夫。
那处昏暗跳下来一个人,耳朵微红,轻手轻脚地往前走着。
烛光微闪,傅骁玉瞪大了眼,猛地扑上前将人牢牢抱住,那太监帽就这么落在地上,砸灭了其中一根蜡烛。
“你怎的、你何时......”
傅骁玉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将文乐的下巴抬高,热切地吻着他的嘴唇,道,“不管了,先让我亲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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