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白颉很听苏御安的话,但是嘴上也没闲着,问了苏御信这十年来的生活,这一点倒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御信说:“一直跟着我叔叔来着。
我们也找过哥哥,但是始终没找到。
现在好了,等我叔叔回来了,咱们聚一聚。”
白颉放下茶杯,点点头:“好,我做东。”
不等白颉的话说完,苏御信的脸色忽然变了。
御安顺着他的视线朝着门口一看,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神色慌张地朝他们走来,这人想必就是吴文飞了吧?苏御信很不满,他讨厌吴文飞安排人跟踪自己的做法,所以当下也没了什么好看的脸色:“吴老板,我看你不用经商,改作特工好了。”
一句调侃丝毫没有刺破吴文飞的厚脸皮,他一屁股坐在白颉身边,紧张地跟苏御信说:“水,那些水都没变色,但是昨晚,我、我睡着了,檀香……”
“你白痴啊你!”
御信闻言火大,“我警告过你,檀香绝对不能断,你!
走走走,这事我管不了。”
见苏御信发了火,吴文飞的表情好像要哭出来似的,一个劲哀求:“求求您了苏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睡着的。
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忽悠一下子就睡过去了,等我醒过来檀香都灭了。
苏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
请您看在我还没出生的孩子的份上,再帮帮我吧。”
嘴硬心软一直是苏念警告他的弱点,看吴文飞那个可怜样,再想想他的孩子,苏御信叹了口气压制住脾气:“最后一次。”
闻言,吴文飞脸上乐开了花,赶紧奉上一张支票。
苏御信不肯收,白颉却一把抢过去,看了眼上面的金额,直接打了声口哨:“我先代两个孩子收着,要是办不成事,我再还给你。”
苏御安觉得不妥,偷偷拉着白颉的衣襟。
白颉对他笑笑,挽起两个孩子的手臂:“走吧,今天有事做了。”
在不靠谱的长辈白颉的搀和下,苏家兄弟上了吴文飞的车。
一路上,苏御安都在琢磨白颉干嘛非要搀和进来?白颉却是始终笑眯眯的跟吴文飞聊天。
坐在苏御安身边的苏御信没闲聊的心情,仔细打听了昨晚的经过,就想:那些水都没变色,这就说明不是被下了咒;但是檀香断了,无法确定是不是怨鬼报仇。
吴胖子满口谎言,肯地还有事没说。
车很快就到了吴家,吴文飞打发了手下人,先跑进去叫丁香招待贵客。
苏御安拉着白颉走在最后,埋怨他不该收了那张支票。
白颉笑道:“傻孩子,那胖子说谎呢。”
“说谎?”
苏御信诧异地看着他。
“他肯定是熬不住自己睡过去的,那些话不过是借口而已。
没见他看御信那眼神都是算计。
这个吴文飞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赚这种人的钱是帮他积德。”
吴文飞不怀好意,御信会不会被骗了?干脆叫御信不要管这事算了,免得被人利用。
正想着,白颉又揽住了他的肩膀:“别小瞧御信,他可比你看得清楚。”
头疼!
苏御安扶着额头:“爸,你才回家吧?不要搞得像跟御信认识十来年的样子。”
被数落了的人也不吭声,溜溜达达的往前走,好似来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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