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好像她哪哪次,认识资助过的贫困户弟弟啊……
吉他手双手放在膝上的坐到她对面。
林清语捡起掉地上的橘子扔进垃圾桶里,努力找出更笃定的答案,随口似的问:“弟弟你是哪的人啊?”
弟弟似乎有些讶异。
她回头想,是真的,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还没唠上,就问是哪的,多少有点奇怪,但弟弟他顿了顿还是回:“……上北的。”
林清语:“……”
林清语又仔细地大胆盯了会他。
不是a市的?
吉他手乖乖给看,面不改色。
林清语又没料到的是酒吧的驻场吉他手居然很乖。
林清语单方面否定自我,而给顾衡看来是双方僵持后,顾衡福至心灵,低头,贴心聪明地主动开口:“我今年十八。”
他低声时声音像清泉,又带着点沙哑。
很好听。
不是,林清语回神,跟自己的脸被打了一巴掌,蒙了:“刚成年,十八?”
她莫名因这结合相貌笃定真实的回答而信了他前面关于老家的回答,思绪跑偏到大西洋,而顾衡认为的合轨。
吉他手抬眼看她一眼,点头。
后来,林清语有点无措的觉得荒唐:“没在读书?”
“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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