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清语心里很激动,嘴上说的却是:“要背书,背很多书,我不上课背不动,上了课也背不动……”
“……”
高中上课是有冲劲的,因为还讲名次和未来大学,大学听课她带着半吊子水在玩,而她老子最初还叫她没事可以到公司学学经验,恨不能掐着她去,自她报了法学系后,再也不提。
每逢考试她一考不好,挂科的边缘上悬着,她老子就能笑成菊花。
林清语也觉得这一辈子就随便过过得了,是她老娘偏要她学法,为以后算半个铁腕不被欺负。
她不情不愿学了,到这两年才渐渐觉得这是个天堂级别的专业。
“你以后想学什么?”
出了巷子,林清语想起问他。
顾衡声量不大:“音乐。”
林清语到嘴边的“什么???”
到底卡在喉咙口。
林清语:“……”
不是没听见,听见了,就是被他想学音乐给震惊了一下下。
她好久没听人有这么中二理想的理想了。
想了想,林清语瞅眼他的外貌,回想他的嗓音,人家是有这资本的,便道:“我看好你。”
顾衡突然有种被打入冷窖翻不过身的短暂的窒息感。
“你家往这边吗?”
林清语问他。
他嗯了一声抬头,发现已到白堂堂的街上,和他家背道而驰。
顾衡摇头,
然后站原地不动,给觉得好玩的林清语摆手。
……顾衡曾自持进入社会很多年能看出很多人的心思,也承认世上最难读的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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