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戚点点头,嘴边沾了点粘腻,年晁云就伸过去舔了。
看得林小圆面红耳赤,一双眼睛忍不住地往庄世怀脸上瞥,原来你们成年人的恋爱都这么刺激的么?庄世怀有点尴尬,假咳一声拿起杯子喝口茶压压惊,一口下去,脸色突变,定睛往杯子里一看,满满的一杯奶。
林小圆满脸羞涩地说:“这是我的杯子,你碰的地方……我刚喝过了”
庄世怀的嘴角一阵抽搐。
窗外寒风萧瑟,屋内成吨的狗粮倒是让这里温暖如春,于是一群人得出结论,外面叱咤风云的年老板私底下还是个十成十的妻控,无药可救的那种。
“他怕冷。”
年老板画蛇添足解释,众人在心里可劲儿翻白眼。
沙发上已然进入冬眠状态的戚老板满脸通红。
包厢门外经理服务员都憋着气候着这尊大佛。
年老板平时来,他们是知道路数的,最多叫个专业推拿师,门一关就和他们家老戚亲亲我我去了,别人不用操心,这两人的关系在他们会所里也不是秘密。
但今天经理就吃不准了,呼啦一下来了这么多男人,高矮不等年龄相差悬殊,瞅着这亲亲蜜蜜的样子也不像是傍家儿,那一大群熟人来会所关了门干啥,下飞行棋么?实在是不知道这有钱人都是玩得哪出。
伸长脖子等了很久,里边服务铃终于响了,年晁云懒散的声音传过来:再拿一盘金桔果脯。
服务员小妹战战兢兢端进来的时候,背后一股小旋风夹着寒气卷进来,包厢门口一下就又多了两人,一个满身桃红,长发披肩。
另一个穿着烟灰色大衣,嘴上叼着根烟隐在他背后。
年晁云眉头一皱:“掐了。”
那个长发的反手就把那根烟拔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一转头就偷着抽!
长见识了你!”
这是今天姗姗来迟的许文远和许知远。
庄世怀看到许文远的时候,愣了一下:“巧了。”
许文远对他点点头出去掐了烟。
罗子君问他:“谁啊?”
庄世怀笑笑:“金主爸爸。”
许文远从外面转进来,被他弟拦在门口,狗似的贴他身上,从头到尾嗅了好几遍,闻不出烟味了才放他进来。
许文远也不恼,任他的爪子从上摸到下从里摸到外,还挺享受,大手一捞,问他要不要查查嘴里的烟味儿,许知远骂他臭流氓,风风火火红着脸跑了。
许文远这才一脸奸计得逞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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