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书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反驳没有说话,低垂着头,额头不知怎么覆上了汗珠,顺着耳际流下。
一贯气势寒气逼人的他这样子,让人忍不住地心疼。
关靖北过去,把许愿拉到自己的怀里,他觉得让她再站一会,这个疯男人可能会跪下来。
“所有地方都找过了,没有发现踪迹。”
尽管不想提及,但还是要说明,关靖北哑声继续道,“每一辆出边境的车都有查过,都没有她的身影。”
也就是说她还在云城。
云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市区繁茂,但也不乏有郊区和边缘的县镇。
钟意要是躲藏得好,一辈子都有可能不被找到。
“过些天钟家举办葬礼,她……也不会出席吗?”
明书寒哑声道。
“按理说她的性子应该出席,但是钟老爹既然以死相逼要拆散你们,钟意宁愿在别人面前顶着不孝的头衔,也不会冒险被你找到。”
“她会来的。”
明书寒音线低了下去,几乎要听不清。
蹲久了,他站起来略显吃力,也许浑身力气早就被抽干了,他这一天几乎是没有停歇地去找人。
许愿望着他的背影,低喃道:“他在自我麻痹。”
“自我麻痹也是一种乐观的心态。”
关靖北低低地叹了口气,搂着她腰身的手更紧了些。
一直忙到晚上还没有任何的线索,许愿也累得连饭都懒得吃。
而且医生规定晚饭要喝清淡的粥,这段时间她觉得自己是体会了旧时代劳动人民的艰辛,就差啃窝窝头了。
关靖北一手端着碗,一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下,然后拿起勺子喂到她嘴边。
“大叔……我真的很困诶,表示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累,关靖北也不是不休止的机器,眉目前透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但仍耐心哄着她,“再喝一点,乖。”
许愿撇了撇嘴,感觉这男人把自己当女儿养了。
她叹了口气,也不想麻烦他,自己端碗,连勺子也没用就喝了几大口。
“明书寒今晚没事吧?”
喝完,她突然问道。
关靖北嗯了一声,补充说:“如果想话刚说完,方才眼眸一度要黯淡下去的男人很快振作,转过身,大步地向她所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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