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问:“昨晚你跟过去了,秦暮怎么样?还是不肯松口?”
这话,彻底点了秦弈臣的火,他蓦然回头,冷声讽刺:“你们既然不在乎他死活,又何必在意他松不松口?老爷子,从前我以为你是嘴硬心软的,无论嘴上怎么嫌弃秦暮,心里都是疼他的。
可现在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还真是厉害啊。”
秦严听着他讽刺的话,也不恼火,“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我理解,可你们何必把事情做的这般绝?”
秦弈臣攥紧手,愤怒道:“秦昭的死是与秦暮有关,可那是他所想的吗?他满身伤痕从火海出来的时候,你们有谁关心他的伤势了?你们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我还记得当时二嫂质问他,你不怎么不去死,死的怎么不是你。
你们既然巴不得他去死,那不如当做秦家没这个人!”
秦昭这个名字是秦家的禁忌,如今被秦弈臣提起,令秦严愤怒至极,“就算秦家没他这个人,他也不能和星星在一起!
那是阿昭的未婚妻!”
“害死他的人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你是想让秦昭在地下都不得安息吗?”
秦弈臣觉得这一家人都走进了死胡同中,非执拗地认为这一切全是秦暮的错,“害死秦昭的人,不是秦暮!”
“那也和他有关。”
秦弈臣看着眼前的老人,想着自己被带到秦家后,他对自己的好,按捺下了怒气,“可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能成全?人总要往前走的,非要执着于过去吗?”
“阿昭死的那么惨,我怎能释怀。”
秦严眼眶泛红,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
那的秦家老二,他是他的星星-“不需要你背我。”
季繁星看着在自己眼前半蹲下来的人,哭笑不得。
可他坚持,不起身,“我让你上来。”
季繁星实在拗不过他,只能爬上他的背,忍不住嘟囔:“我又不是不会走,而且我是外伤又不是内伤,可以自己走路的。”
“我乐意背。”
行吧行吧,他开心就好。
尽管季繁星嘴上说着拒绝,心里还是美滋滋地。
背着她去停车场的路上时,秦暮告诉她,他在霓海市这边买了公寓,她的东西已经被搬了进去,以后在霓海市跟剧组的时候,让她住在那。
季繁星听后似笑非笑地在他脸颊上轻掐了下,问:“你这是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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