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场很拥挤,机动车根本寸步难行。
于是来的时候两人把车停在了路对面的一个小区里。
九十年代开放式旧小区,和菜场只隔了一条街,靠近路口的墙有一个深深的门洞,隔绝了外界的吵闹。
居民楼的阳台上一些光秃秃的晾衣架子,在雨中发着暗沉的光。
不知怎么,他们便亲吻起来。
君翰如撑着伞,俯下身时,把温随肩膀以上的身体挡在伞的阴影里。
温随手里提着画眉笼,只能努力仰头承受对方的吻。
他们待的正好是墙的转角处,又是夜晚,没有人影。
所以能足够放肆,足够缠绵。
温随的嘴巴似乎很浅,唾液总会沿着嘴角细细淌下来。
他背不住向后仰,腿摇摇晃晃几乎站不住,全靠对方托着背才不倒下去。
吻了好一会,君翰如退出温随的口腔,用拇指擦去那些唾液的痕迹,把手里的伞递过去:“我去把车开过来。”
说完,他就朝雨幕里走去。
59
夜晚八点,地下停车场二层。
在入口处还有几排车辆,越往里就越空旷,惨白的灯光也越昏暗。
买来的画眉幼鸟被放在了后车座。
画眉是一种胆怯且好隐匿的鸟类,这雏鸟瑟缩在竹笼一角,起初还在闭着眼睛发抖,后来车厢里渐渐暖和,便也睁开了眼睛,窝在水槽旁边四处打量。
从画眉的视线望去,只看得清温随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倒伏下去,头枕在对方肩膀上,右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神情看上去很痛苦。
副驾驶的靠椅已经被放下不少,可空间依旧很狭窄。
温随的裤子只褪到膝盖便被卡住,动弹不了,收紧的皮带在他的大腿上勒出了轻微红痕。
这里是监控的死角,昏暗的灯光远远一道,照白了他的背。
而温随对面的那个男人,完全隐没在黑暗里,只能看见扶在他腰上的一只手。
温随身上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绵质单衣,下半身剥得精光,一双苍白瘦削的腿勉强跪在男人腰两侧。
他的脊背绷得挺直,另一只手环住那个男人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攀住浮木一样全身心地倚靠过去。
他的屁股一起一伏缓慢耸动着,在单衣覆盖的阴影下,隐约可以看见有什么东西在股缝深处来回抽插。
他和男人的阴部似乎连接得太紧密,又或本来就是一体,每向上挺动的时候,就会发出极粘湿浓稠的水声。
那些液体被拉扯被挤压,从肉壁的缝隙里不断滴落到男人的西裤上。
那个男人朝下伸出手,似乎捏住了温随的阴茎,在把玩着。
动作干脆利落,一点也不留情。
温随被弄得眼睛都发红了,手背明显地迸出青筋,显然是在拼了命地忍耐。
这反应并没有令男人满意,手指轻轻游移:
“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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