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则拒绝儿孙的搀扶,一个人走出养心殿,高阔悠远的天空显得更加寂寥无边,她的脑海中响起胤礽的话:“地下冷,我不想一个人,让我等你一起入土。”
仿佛还是几十年前,她我叫永玠,是我皇阿玛的说到绍章皇帝立下的规矩,“皇室子弟无可圈可点的功绩者,不可进爵”
,如果三叔不够努力,无能建功立业,那他以后就一直只能做个贝勒了。
这样挺难为情的,本来贝勒就很了不起了,可因为我们家的人都很厉害,皇阿玛和大哥就不必多言了,二叔靠着留洋回来开书院,向天下人传授西洋学问的功绩,早就是亲王了,连二叔家的大堂兄也是贝勒——对比起来就显得三叔很不行。
我挺为他着急的。
可是我着急没用,三叔一点也不急,还惹皇祖母生气了。
具体是怎么的,我也不太明白,听皇额娘和二婶闲谈时说的,似乎是这样,三叔往江南游学时,看中了江南官宦之家的一名淑女。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就在春日如花的江南美景中,三叔早前江边散步,绿如蓝的江水映着晨起的朝阳,看到了一位比这婉约如诗的美景更令人神往的女子。
三叔一个头昏脑胀,过了几天风流日子就许下了“一定娶你”
的诺言。
清醒过来,才发现,坏事了。
本朝婚假虽不如以前严格,男女间是可见面,相互满意了才好成婚,但是,也是要父母之命的,父母不同意,这婚就不能结。
当初,皇额娘就是皇阿玛亲自挑中,二婶也是二叔中意,二婶更强悍,开始她不中意二叔,觉得二叔留洋了五年,怕要和蛮夷学坏了,怎么也不肯嫁,幸好二叔“脸皮厚,赛城墙”
(皇阿玛说的),软磨硬磨,最终还是赢得了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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