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秋慢半拍地“嗯”
了一声,松开捏着花茎的手,去接易晟递过来的牛奶。
但他指尖刚要碰到玻璃杯,手腕却忽然被易晟攥住了。
“怎么回事?”
易晟的声音冷得如浸霜雪,他盯着沈和秋指腹上冒出来的小血滴,眉头紧皱:“怎么又弄伤了?”
沈和秋这才发现自己的指腹被玫瑰刺扎出了血,小声道:“可能刚刚、弄玫瑰的时候,不小心被刺到了……”
易晟瞥了一眼那束被摆在窗台前的桌子上的玫瑰:“受伤了怎么不说,不疼?”
他捏着沈和秋细白的手指,检查伤口有没有残余的小刺。
好在扎得不深,肉里也没有埋刺。
受伤的是食指和拇指,易晟将伤口消毒清理后,又给沈和秋抹了点药,然后贴了两个小创可贴上去。
“手腕的伤才好,怎么又受伤了?”
易晟叹了口气,“前几天手腕没好的时候,不是还抱怨不能弹琴不高兴吗?”
沈和秋盯着自己手指上的创可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蔫头蔫脑地说:“我、我没有注意、弄的……”
易晟舍不得训他,只好揉揉他的头,很无奈:“下次小心点。”
那么怕疼还磕磕碰碰的,小朋友自己不心疼,他可是会心疼的。
牛奶被放在一边晾了有一会儿,这下已经不烫了。
易晟拿着温牛奶,递到沈和秋没受伤的手里。
“先喝了吧,不然要凉了。”
沈和秋刚做了虚心事,这会易晟说话更是好使。
易晟话音刚落,沈和秋便双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开始喝牛奶。
喝完后,大概是觉得暖和舒服,还小小地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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