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殊隔着烟雾看他,“你不失望?”
容蔚然手夹着烟,将烟灰弹开,“孩子永远排在她后面。”
黄金殊听着,意料之中,“那个,你现在的情况……”
容蔚然侧头,眉峰一挑。
心头一凛,黄金殊斟酌了一下,“阿凉需要人照顾,她离不开你。”
言下之意,是担心容蔚然突然发病,施凉没办法面对。
容蔚然淡淡道,“只要她在,我就不会有问题。”
黄金殊抿嘴,没有再说什么。
这两个人就像藤蔓,越缠越紧,已经不可分离,生,是一起,死,也是一起。
小镇不大,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人尽皆知,刘老儿媳怀孕的事,当天就传开了。
大家伙一半关心,一半好奇的上门问情况,门槛都快被踩破了。
可惜他们没见着准妈妈,说是有点不舒服。
“这头三个月孩子妈不好受,平时也得注意着点,不能提重物,作息正常些,下台阶都要慢,防止摔了,而且啊,有些东西吃了不好,尤其是凉性的食物。”
过来人传授经验,准爸爸容蔚然认真听着,“谢谢。”
“不客气的,有什么需要的,或者不明白的,尽管开口。”
街坊四邻也都是热心肠,七嘴八舌的说着,搞的跟自个家就要添小生命了一样。
他们待了好一会儿才有,留了一地瓜子皮。
刘老高兴的坐不住,在屋里来回走动,嚷嚷着买这买那。
他去找王奶奶,几句话就有了孙子的毛衣毛裤。
“鞋子要多做几双,明年八月份的预产期,”
王奶奶寻思,棉鞋做多大的,她几十年没做过鞋子了,还好鞋样有留着,翻翻看看,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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