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
谢姝月闻言怔愣了一下,她明明记得那日摘了粉娥娇送予老夫人,她还是一副第一次见过的样子,又怎么会在十七年前找倪向买了一株粉娥娇,连忙求证问道∶“你确定是被宣平侯府的老夫人买走的,可是她亲自来买走的?”
“这自然不是,是一个宣平侯府上的侍女找到了我,说是老夫人见这花稀奇,于是便出高价买走了。
自此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卖过粉娥娇。”
“是吗?”
谢姝月冷笑道∶“粉娥娇的寿命不过十年,照你的说法,那已经是十七年前的事了,但我最近倒是在上京又见到了几株。”
“怎么可能!”
倪向骤然失声,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不可能……”
“谢姑娘,你相信我,粉娥娇珍贵稀少又带剧毒,按照南疆律法,随意贩卖可是下狱的,我绝对没有欺瞒于你。”
见倪向应该确实没有说谎,谢姝月慢吞吞地站直了身子,脸上一片冰霜之色,抚平了衣角的褶皱,便要准备离开。
“等等,谢姑娘,我的解药……”
“解药?”
谢姝月似是才想起来一般,弯了弯眸子,摆手解释道∶“不过是一点曼陀罗药粉,不出半个时辰应该就会好了。”
“今天,便多谢倪当家了。”
徒留倪向一人还瘫在室内,生无可恋地看着谢姝月毫无留情地关上了房门。
谢姝月拉低了兜帽,便要顺着来时的路线下去与薛掌柜汇合,手腕却骤然被人握住,熟悉的声音在耳畔传来。
“矜矜,你为何会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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