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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年味非常浓厚,寒假一到时酥就每天跟着爸妈上街去买年货,除了挂着喜庆红对联的装满各种年货的店内,街边也有许多小商贩。
他们穿的厚大衣,展着福画或是冬天才有的水果。
比如冻秋梨和冻柿子,时酥每年都要吃,买回家后放进冷水里,没一会儿在柿子梨的周围就会结成一层冰,冰层越后,果肉越软,汁越充沛。
爸妈每年冬天也会给她买新衣服,过年那天穿着去奶奶家和叔叔姑姑们一起过年,和许久不见的姐姐弟弟们一起玩。
大年三十这天上午时酥睡了个懒觉,爸妈也没叫她,出来时看见爸爸正坐在客厅做红灯笼。
时覆每年都做,做好灯笼后里面放个灯泡,挂在阳台上亮一整晚,喜红色在冬日夜里明明郎朗。
自己家一个,再给奶奶家带去一个。
但今年时酥却在地板上看见三个:“爸,你怎么多做了一个灯笼?”
时覆说:“也给你池叔家一个”
时酥:“噢”
她走过去蹲在地板上拿起做好的灯笼看,红色明亮喜庆,绑的很紧实工整。
池鹿寒假时也基本都住在姥姥家,时酥已经和他快两个月没见,每当身边人提起他的名字或者和他有关的人,时酥觉得自己已经挺平静的。
“去给你池叔家送过去吧”
,时覆说。
时酥抬头,笑:“好啊”
时酥踩着拖鞋,提着红灯笼出门,门铃声大,她通常都不按,只是轻轻敲门。
但敲了几下都没有人应。
不在家吗?
想了想,放弃前按响门铃。
仍是好一会儿都没开,但就在时酥提着灯笼要走时开了。
池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身白色睡衣,头发睡的些许凌乱,眼皮偏薄,还闭着,他右手开门,身子懒散的倚在墙边,微垂的脑袋透着满满的小爷不爽。
很明显是被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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