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不行?不能吧,看着挺壮实的啊!”
魏瑶也放下了筷子。
“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
徐子濠无奈地扶住额头。
“他那个尺寸我这个小身板儿真的有点受不了,而且这种事哪有天天做的?我真怀疑他们欧洲人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就不知道累呢?我每天下班回家累得一比吊糟,他还非得拉着我做,两次打底,这我哪受得了?我们俩因为这事儿都吵了好几次架了,但每次吵到最后的结果都是他把我按着做。
说实话,这次回国啊,我就是避难的。”
三位好友不由感慨: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这牛还生龙活虎的,地却要被耕坏了。
“怪不得你不来我家住,是怕他找上门吧?”
左乐恍然大悟。
“可不是吗,太吓人了,我现在一想到他就腿软。”
徐子濠虚弱地夹起一块腰花。
左乐想起去年圣诞节,徐子濠带着还在热恋期的小男友回国,来北京的时候在自己家住了几天。
那几天真可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啊!
当时把他俩安排在二楼的客房里,左乐还贴心的在床头柜放了润滑剂和保险套,想要臊白他一下。
要不是道德观还在,她都想摆个dv进去搞个yan照门了。
然而事实证明,是她太天真了。
几个人开开心心地玩了几天,祝清晏找了很多小众又好玩的地方,所以就算是国庆期间也没遇到人山人海,这个地陪做得可以说非常称职。
第四天的时候,李铭被她男朋友叫了回去,说是家里的狗想她想得绝食了。
看着她满脸甜蜜的样子,左融想:这姐姐不是怕狗吗,什么时候养狗了?多半是男朋友撒娇呢。
大老爷们儿撒娇,啧,有点恶心。
左乐自己开车送她去机场,另外四人继续游玩。
登机之前,李铭一改前几天玩闹的态度,突然一脸严肃地对左乐说:“那蓝头发的小子对你有意思。”
左乐丝毫不意外,自己这个朋友虽然看上去不正经,但其实特别敏锐。
“我知道。”
“那你怎么想?”
李铭追问。
“还能怎么想,人家还那么小,我总不能残害祖国的花骨朵儿吧?而且我的情况你也知道,这辈子估计就这样了。”
左乐笑得有些敷衍。
李铭看到她这样子,感到说不出来的心疼。
她其实特别恨王祚,没有他的话,自己的好朋友也不会变成这样。
但他死了,死人的地位谁也取代不了。
但不知怎么回事,她总觉得祝清晏和左乐有戏,便说:“我不劝你放下,我知道你放不下。
但小祝挺好的,起码给他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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