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倒水的功夫,祝余将今天用剩下的安眠药全塞进了嘴里,等真理子送来水,祝余将整整一杯水全部喝完了,然后将被子递给真理子:“我睡觉了。”
说完,在真理子目光的注视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真理子坐在沙发出,视线一直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大约两个小时候,贺君山回来了,他直接来了祝余的卧室,问真理子:“她怎么样?”
“姑娘睡着了,”
真理子说。
贺君山凑近了些,捂着胸口,忍着疼痛俯下身,手指探了探祝余的鼻息,眸子里有暗芒闪过,“她吃什么了没?气息怎么这么弱?”
呼吸微弱,这完全不是一个成年女人睡眠时该有的呼吸频率。
真理子大惊,说道:“姑娘只喝了我端来的一杯水,然后就睡觉了,这期间一直都在睡觉。”
她没注意到这些,只以为祝余睡得沉。
“打120,”
贺君山吩咐道,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心里很不安。
医院。
一个小时后。
治疗室的门打开,医生出来后,告诉贺君山:“幸亏你们送来的及时,病人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谢谢医生,”
贺君山说了声。
贺君山觉得心口的痛愈来愈烈,血渗了出来,是之前抱祝余上救护车的时候,崩裂了。
他的衣服没有以前整齐了,头发也很凌乱,今晚祝余的事带给他不小的冲击,他自认为一切的事都胸有成竹,运筹帷幄,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姑娘竟吞了一整瓶的安眠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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