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霁离开了诺丁山别墅。
他开着车,在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监控录像只显示是他爸把祝余带走了,但并没有记录下后来发生的事,周雨霁现在也没头绪,唯一知道这件事跟他爸有关。
去报警,让警-察仔细排查一下各个路段的监控,说不定能效率高一些,但是周雨霁犹豫了,因为这样会将他的父亲牵扯进来。
周雨霁只是从小没有妈妈教,行为举止有些不好,但大是大非他还是懂得,他的原则就是绝对不做杀人放火这种不可挽回的事情。
当然,他也不希望父亲做这样的事,在怎么样,他都是要袒护父亲的。
可没有警-察的帮助,他从哪里找一个切入点呢?
正在费神时,他的电话响了。
周雨霁接了电话,电话里的人跟周雨霁说祝余被卖到了邻市的合泽县。
打电话人的声音他听出来了,是那天给他监控录像的刀疤男,这个男人不仅知道祝余被卖去了合泽县,还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周雨霁问他:“县下面不是还有很多乡镇吗?你查到阿余具体在哪了吗?”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换了很亲密的称呼。
刀疤男低笑一声,贺先生果然高瞻远瞩,“在桃花村,”
刀疤男继续卖关子:“剩下的,就需要周总你自己找了。”
这是贺君山的意思,共患难,才能见证真感情。
刀疤男问贺君山:“万一那些刁民真的害死了姑娘,怎么办?”
贺君山淡淡一笑,随意道:“那就怪她运气不好吧。”
棋子如果没了,他也就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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