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红耳赤。
贺纶系好腰带,一面整着衣襟一面倾身打量汤媛,以指挑起那倔强的下巴,“别说我没做,就算做了,那也是你活该。
还有,你觉得做一次和做两次有区别?难道你还不懂流血代表了什么?就算只进……一点点,你也是我的!”
他应该算她的皇后原想再拘贺缄一年,起码拖到明年初与贺纶一起开府,但是订了婚的皇子是不能继续留在宫中的,而他身份又不同于贺缨,早一年晚一年也没甚太大关系,便不了了之。
他离开的那日,汤媛站在内左门,明知什么都看不见,依然立了很久。
孤瘦的小小身影被夕阳拉成了一道长长的叹息。
阿珞没了,贺缄走了,只剩下一直不曾露面的太嫔娘娘。
可是寿安宫那么远,与景仁宫遥遥相对,她要如何才能越过重重飞檐兽脊,望见这世上最为她着想的人?贺纶委实见不得她这副德性,走上前扯过她衣袖,“来,本皇子带你去跟他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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