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
闵序眼神一沉,显然是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玉映吓了一跳,但最后还是眼睛一闭:“我见少君在宴会上兴致缺缺,想来是并未有入得了您法眼的女子,而您又必须在这次蟠桃宴上挑选一位做妻子,我估摸着您也是很苦恼,所以,我提议少君您假意娶我以渡这次难关。”
“假意?”
闵序不解。
“嗯,就是合约婚契,当然这是做给外人看,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们再和离,婚姻期间,您不用对我负任何责任,以前怎么过您就继续怎么过,而我,也绝对绝对不会打扰您,甚至我的玉髓,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弄坏了也不要紧,我一定把它养的水润光泽,唯一对您有影响的,是我以前犯的错可能……可能会让您遭受一点点的……非议。”
玉映最后两个字说的十分的底气不足,于是头也不敢抬,默默地等待闵序的答案。
然而等了好一阵子也没听见他出声,小心看去,才发现他早已不见了人影。
她愣了一阵,懊恼的揪住头顶的头发悔恨道:“我干嘛要说出来啊,心里想想就好了嘛,他一定是认为我得了疯症吧,怎么办,这下丢脸丢大了。”
跪在地上的她一通鬼哭狼嚎,心想明天自己肯定又会成为群嘲的对象,三界之内恐怕再也找不出对于西海龙宫找上门问罪,玉映其实并不害怕,毕一个人经历过最黑的夜后,阴雨天便不值一提了。
所以,她现在最关心的是离恨天来的是谁?来做什么?是来告状吗?其实昨天她对闵序提议后,本想等着他问她为何要与他合约婚姻的,而她也准备好回答他:以离恨天之威名护玉府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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