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让尹珲的心脏不禁漏跳了一拍。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就像是夜空中最孤独的星,刚才那场无声的“入侵”
,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暗流涌动。
布置结界之人,其能力深不可测,若正面交锋,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突然,尹珲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猛地站起,毫不犹豫地迈向了那扇紧闭的铁门。
他的身影竟如同穿越薄雾般,轻而易举地穿过了看似坚不可摧的铜皮铁壁,这一幕让不远处的烧烤店老板瞠目结舌,手中的扇子掉落在地,他揉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否老眼昏花,眼前的一切太过不可思议。
尹珲踏入的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四周漆黑一片,与之前繁华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没有桌椅,没有喧嚣,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诡异呜咽,如同幽灵的低语,让人心生寒意。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手中的金钱剑却在黑暗中散发出淡淡的金光,仿佛是他唯一的依靠,驱散了些许阴霾,即便如此,黑暗依旧如影随形,紧紧包裹着他。
他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每一步都计算着距离,心中默念着“欧阳雪”
的名字,希望在这片未知的领域中能找到一丝光明。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旷的回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沉默中等待着什么。
尹珲知道,这一切绝非偶然,而是有人精心布置的结果,他们早已在此恭候多时,而他,正一步步踏入这场未知的较量之中。
在那漆黑一片、仿佛连时间都被吞噬的深渊之中,尹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心头的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黑网,逐渐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而绝望的叫喊声划破了死寂,如同夜空中最刺耳的闪电——“尹珲,救命,救命!”
那是欧阳雪的声音,带着撕裂空气的凄厉,让空间都为之一震。
尹珲的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无形之线牵引,瞬间从半梦半醒间被拉回现实。
他猛地坐起,目光在黑暗中急切地搜寻:“欧阳雪?你在哪里?”
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紧张与焦虑。
正当他准备起身寻找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痒感悄然爬上他的后脑勺,如同千万只细小的蚂蚁在皮肤上爬行,让人浑身不自在。
他试图忽略这份不适,但那股瘙痒感却愈发强烈,仿佛有无形的针尖在他皮肤上跳跃,留下一道道隐形的痕迹,他甚至能“看见”
那些想象中的红疹在皮肤上跃跃欲试,准备破土而出。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紧接着,那刺痒感变成了尖锐的疼痛,仿佛有成千上万根细小的银针同时刺入他的肌肤,令他浑身一颤。
他猛地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血液凝固——一个恐怖的女人头悬于头顶,那双巨大的瞳孔闪烁着绿油油的鬼火,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深的恐惧。
她的面容已不复存在,鼻子和嘴巴溃烂成黑洞,腐肉上蠕动着令人作呕的小虫,如同秋日落叶般缓缓坠落。
更可怕的是,她那如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此刻竟被鲜血染得通红,宛如地狱之火,斑驳陆离,犹如古老传说中背负罪恶的乌龟壳,散发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尹珲刚一愣神,那些发丝便如同活物般猛地缠住了他的脖子,粗糙而有力,勒得他几乎窒息,脸颊因缺氧而涨得通红,生死边缘徘徊。
“嘎嘎,嘎嘎嘎嘎……”
女鬼张开那张腐烂的大嘴,一串鲜红的肉块从嘴里滑落,落在地上后仍旧蠕动不已,那赫然是她的舌头,带着无尽的恶心与恐惧。
尹珲情急之下,一脚狠狠踩下,将那舌头踏成了肉泥,可换来的不是女鬼的愤怒,反而是更加癫狂的笑声,如同地狱之门被打开时的狂欢。
头发愈发收紧,尹珲的双手在发丝间奋力挣扎,企图找到一丝逃脱的缝隙,但那头发坚硬如铁,仿佛与空气融为一体,深深嵌入他的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痕。
绝望之中,他怒吼一声:“擦,你奶奶的球!”
随即,他闭上眼睛,手指在空中快速划动,一道道金色的符咒在空中显现,结成复杂的法阵,那是他最后的希望,也是他对抗这无尽黑暗的唯一武器。
几声细微却尖锐的空气爆裂声划破宁静,宛如隐秘的雷鸣预告着一场不寻常的风暴。
紧接着,一缕缕细若游丝的发丝,在无形之力的撕扯下,勉强维持着与尹珲脖颈间微妙的联系,如同风暴中摇曳的脆弱丝线。
尹珲的双眼瞬间充血,圆睁如铜铃,怒火中烧间,是对欧阳雪安危的深切忧虑。
他怒吼一声,那声音仿佛能撼动周遭的空气,随即,一只手掌猛地从口袋中探出,紧握着一把闪烁着冷冽金属光泽的金钱剑,那剑身刻有繁复的符咒,每一笔都蕴含着不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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