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懂得服从,这里是我说了算,懂不懂?”
言罢,他随意地丢弃了手中的物体,转身离去,不曾回头。
尹珲怒火中烧,一把拽下手套,狠狠地摔在地上,粉底四溅。
“唐嫣,我们走,这腌臜活计,谁愿接手谁接手!”
他愤愤不平。
唐嫣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哀求:“尹珲,咱们暂且忍耐。”
尹珲咬牙切齿:“这分明是在欺人太甚!”
说罢,他紧握唐嫣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去。
』“尹珲,深呼吸,莫让怒火焚毁了未来的曙光。”
唐嫣轻扯尹珲的衣袖,宛如春风拂过,温柔地抚慰着他的肩头:“再坚持片刻,别让冲动成为我们的绊脚石。”
……“唉!
唐嫣,你可知那吝啬鬼,满心满眼皆是铜臭,一味压榨,却不顾人手短缺。
七具尸体,已是极限,而今又添一单,他岂不是被贪婪蒙蔽了心窍?此等行径,人神共愤,我尹珲,誓难再忍!”
尹珲怒火中烧,言语间,仿佛有烈焰在胸膛中熊熊燃烧。
『唐嫣被尹珲那句“叔能忍,婶儿可忍不了”
逗得掩嘴轻笑:“好啦,别气啦,大不了明日咱把沈菲菲绑来助阵,她一急眼,准得火冒三丈。”
尹珲这才舒展眉头,缓步走出化妆室。
他并非懦弱之人,即便是那欧阳雪,若真将她那尖酸的馆长父亲扔进警局受一番教训,想必他也得噤若寒蝉。
但不过是些琐碎小事,何须大动干戈?“处理完这些琐事,咱们便去休憩,可好?”
唐嫣轻摇着尹珲的手臂,声音温柔如春风拂面。
』“嗯,依你所言。”
尹珲轻叹,重又覆上面罩,目光掠过逝者容颜,心中默记其面部轮廓,遂以巧手施妆,宛如艺术家雕琢。
“火化工,请将这位故人,送往彼岸。”
半小时光景,尹珲终释重负,向门外轻唤。
须臾,一壮硕身影步入,腰圆膀阔,仅以一肩便扛起逝者,步履稳健,尽显豪迈。
望着那背影渐行渐远,尹珲心中泛起涟漪:“唉!
往昔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多么令人怀念,而今,人事已非,唯余回忆,在心头萦绕。”
他们不仅掠夺逝者的财富,连其遗物亦不放过,其行为之卑劣,堪比兽行,令人发指,仿佛无视天道轮回的惩罚。
嫣疑惑地望向尹珲,眉宇间拧成一团。
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吐烟圈:你可曾留意,他身着的衣物,似曾相识?唐嫣蹙眉思索,忽地眼眸圆睁:啊!
那衣物,我仿佛在……话语未尽,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是她记忆中那位因心脏病骤逝的老者,身上所着的西服,竟与眼前这身如出一辙,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欲掩口惊呼,目光触及那双布满污渍的手套后,又缓缓垂下了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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