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放下碟子之际,手中的信笺递到了徐卫骞的掌中,低语道:“首辅,有人让小的给您送个消息。”
言罢,小二站直了身子,之后如若无事的离开。
徐卫骞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他并不能笃定。
他没有当场拆开手笺,而是离席,独自一人去了净房。
徐卫骞能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绝非是个莽撞之人,可当打开那封信笺时,他修长好看的手一直在打颤。
那信笺上明明白白写着几个字。
“郁棠是首辅的女儿。”
徐卫骞活了三十几年,到底可能与谁生过孩子,他心里非常清楚。
而郁棠又与那个人如此之像,他就知道十几年前是他自己……
徐卫骞颤抖着手,他对印刷造纸也有涉猎,稍稍查看之后,发现这手笺所用纸张是京都最常见的,字体也是最常见的小楷,根本不可能根据一张手笺去追踪给他送信之人。
故此,徐卫骞毁了手笺。
他来不及整理仪容,大步回到了筵席处。
白墨池抢先一步认了他的女儿为义女,真真是岂有此理!
徐卫骞一想到郁棠所受之罪,一颗老父亲的心无处安放,他坐立难安,接下来如何与郁棠接近,又以什么理由接近,都是一个难题。
而且,既然白墨池和古天齐都盯上了郁棠,莫不是他们也已经知晓了郁棠的生母是谁?
不行!
这件事务必要保密!
这一刻的徐卫骞甚至没有去查个真假,就直接相信了手笺上所言。
可……
又是谁将这个消息告之他的?!
此人又是否会对郁棠不利?
这一切都是徐卫骞暂时无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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