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怀菁虽是走了怪路,但并不想与太子再有牵扯。
自幼学舞的女子身子是软和,可男人花样太多,她受不了那般的折腾。
昨夜跪在床榻之上,曲意迎合,喊他叫他,筋疲力尽。
早上要不是她强忍住各处的酸意,怕是会在人前出丑。
求他放了庄丞相到底是不可能的,太子没那种软心肠。
她轻轻揉按额心,想起什么,又问道:“万叔可知道董赋?”
万管家见她抗拒此事,再次觉着自己愧对庄府,心中想了想她说的名字,觉得耳熟,抬头道:“二皇子身边有位谋士,似乎就叫这个名字,大小姐莫不是说他有问题?老奴先前查过,并没有发觉不对。”
庄丞相手里有各位皇子官员的密报,不为人知,也拿不出手。
“再仔细查查。”
庄怀菁道,“切记不可太过急躁,失了重要的东西。”
万管家似有所悟,应道:“请小姐静候消息。”
庄怀菁轻轻颔首道:“劳万叔操心,此事不要告诉父亲。”
纵使太子荒唐默认了她的行为,但他性子认真严肃,说的话还是可信的。
等万管家下去以后,庄怀菁叫了水进屋,大丫鬟归筑进来伺候。
和太子一起时她很累,可没敢放下悬着的心,最后缠着他来了一次。
太子力气又重又大,从不收敛。
她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由内到外,全是太子的气息,这让她很不舒服。
归筑见了两次庄怀菁云|雨后的身子,至今仍是觉着心惊胆战。
太子相貌不凡,颇有未来天子的沉稳之气,怎地对柔弱女子用这般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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