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两天受伤了,怎么还有活儿干?”
指指芙蓉姐的伤手,兰驰阳问,“你不会顶着伤上的吧?”
“没有……我们干的那一栋已经快封顶了,运渣走的车要冲洗干净才能立场,我不是只有一只手了吗?跟人家换了工,今天冲了一天大卡车轮子了,一脸一身都是泥点子……”
芙蓉姐说完挺不好意思的指指自己的外套,“脱了工装才看见这儿还有,让您见笑了……”
摆摆手,兰驰阳接过小维端过来的纸杯,里面是新沏的茶,放到芙蓉姐面前,“劳动最光荣。
你看我这褂子它也不够干净哈哈哈……跟你们干上的人是谁啊?”
“上回不是立面瓷砖抽查吗?整个工地全部的监理、总包方的人都来了,拿着仪器到处查,有两个工程队的瓷砖哪儿哪儿的数据都不合格,当场叫打了个稀巴烂让换人做。
我们做的那处全部合格,一对比不就出来了。
当时总包方的什么大人物就把话说了,活要做的像我们这样才行。
听说连带着那几个大学生施工员,全都被骂的灰头土脸的。
“结果待会儿就有人叫五姐过去了,问的是时间紧,问我们接不接。
有钱挣干嘛不接。
这下子就得罪了那两个工程队。
活儿是他们自己没本事搞丢的,不敢找上面的人,就总来寻我们的晦气。
“上回吵起来就是收工了大家一同走施工通道,比较窄,我们让他们,他们一个个的从我们跟前走过不说,嘴里还不干净,说些难听的话……骂我们……都是难听的脏话,我不说了,免得脏了兰医生你这干净地方,才闹起来的……”
“摊开说了吗?”
兰驰阳觉得五姐的性子,是个说敞亮话的。
“找了他们那边的头头,结果,话说的最难的就是那个狗东西。”
芙蓉姐说着这儿了,咬牙切齿,“说什么跟女人说不着,还说我们是晦气东西。
你说可恶不可恶……”
芙蓉姐说到这儿,手机响了,这才觉得耽搁久了,那边可能也是有事儿,芙蓉姐赶紧起身,对兰驰阳说:“下回再聊,现在要给姐妹们送饭过去。
谢谢你了兰医生。”
“不用谢,耽搁你了。”
兰驰阳起身送芙蓉姐。
看着芙蓉姐骑电瓶车远去的身影,兰驰阳给某人挂了个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呀?回来吃饭吗?”
得到两个否定答案之后,兰驰阳回到诊所大声宣布“下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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