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丰和莫贤回来了,两人将沿途所见画了图,递给了晏安平。
“应该是在云荡山一带,只是地处偏远,渺无人烟。
他们将玄铁送到,就回来了。”
刘丰道。
莫贤接着补充,道:“我们留了一会儿,只看见太平会的人将玄铁运进山里,估摸着还要换地方。”
晏安平了然的点头,玄铁用来造兵器,肯定要在没有外人的地方,看来云荡山里面还有很大的秘密。
可以确定的是,哥哥也在云荡山,只是云荡山范围极大,藏匿百十个人根本不成问题,如何找到他们呢?
晏安平现在不好轻易进入云荡山,以防打草惊蛇。
只是,知道了哥哥的踪迹却不得见,实在是煎熬至极。
云荡山
竹屋独立于此,远隔太平会和世间诸般烦忧。
深秋落叶飘零,满地都是,赫连裕秋正在清扫着。
安日清依旧靠在竹椅上看书,只觉心绪不宁,看不下去,索性放下书,站起来活动活动。
“怎么了?”
赫连裕秋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情绪,问道。
“就是感觉不太好。”
安日清也说不上来。
两人都沉默着,在这里待了半个多月,除了赵海楼和他身边的人,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更别提这个太平会会主了。
就这么关着他们也不是个事,早晚还是有人会来找他们的,到时候就不知道好事还是坏事了。
正想着,赵海楼果然就来了。
他身后跟着蔡回,两人不紧不慢的走到竹屋前,看见赫连裕秋正在扫落叶,赵海楼一拍脑袋,道:“瞧我这不中用的脑子,怎么能让四殿下干这种粗活呢?”
赫连裕秋知道他来肯定有事,也不与他闲扯,只是道:“赵管事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就直说吧。”
安日清只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赵海楼笑道:“自然是好事。
两位可以下山了。”
赫连裕秋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安日清,看见了他眼中与自己一样的疑惑。
赵海楼继续道:“四殿下的叛书已下,太子已经下令通缉殿下,要拿殿下回去问罪呢。”
赫连裕秋道:“那我此刻下山岂不是羊入虎口?会主好狠的心,利用完就要扔了我,任我自生自灭?”
赵海楼道:“殿下这是什么话?会主怎会如此忘恩负义呢?是给殿下一个机会,一个取而代之的机会。”
赫连裕秋来了兴趣,问道:“此话怎讲?”
“年底迁都,从上京到旧都,轻车从简都要月余,上京所有贵族都要同行,人多杂乱,可是个好机会。”
赵海楼循循善诱道。
赫连裕秋轻笑道:“会主知我,早就想着能有这天,会主简直是雪中送炭。”
“迁都时大军开道,随行军士有五万之余,仅凭他一人,能做什么?”
安日清冷冷道。
赵海楼开解道:“太子殿下莫急,人手太平会也是有的,只是不够。
这不就需要太子殿下了吗?”
安日清道:“我?孤家寡人一个,能做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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