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继续。”
应九接着道,“但偏有一脉,灵力之中与生俱来带着窥视未来的能力。
但同时他们也是被天道完全挟持的一脉。”
祁宴:“他家的先祖叫做言信,我少时见过两次。
因为窥天机,他比寻常人衰老的更快,为了活下去,他同天道做了交易——”
越初听到这儿才来了精神,也不管应九的尾巴和老虎的尾巴了。
应闲璋:“他答应天道不会再卜卦,由此换到了无限的寿数。
但同时换来的还有,其后人每次使用卦象时,对寿数的大幅度折损。”
祁宴:“如果你不能理解这件事的话,简单来说,虽然言信获得了无穷的寿数,但他的后人只有两条路,或者推演能力强到足以匹敌言信,从而也与天道做交易。
否则就只有寿数迅速耗尽。
我去问了知道些内情的人,他家没有活过三十岁的。”
越初:哇哦,好刺激。
祁宴:“所以他家规定了后世子孙不许再习如何卜卦。
只不过灵力是天生的,即使不加任何教导他们也能运用一二,并不能有效遏制,如今也只留下最后一脉。
或者说,最后一人。”
啊…是言语。
越初:“既然换到了无尽的寿命,那他现在人呢。”
祁宴:“不久前死了。”
越初皱眉,“死因。”
应九:“没猜错的话,自然是有什么事迫使他不得不豁出性命去算最后一卦。”
那总不能是因为想开了吧,那家伙可是怕死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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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脑子里浮现出言语那副怯生模样,怎么想都觉着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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