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很熟练地拆完纱布,观察伤口:“还好,就是有点红肿,没什么大问题。
你这是什么了?怎么受的伤?”
她一边说一边给顾寒山重新上药。
顾寒山等她弄得差不多,这才答:“出点了事故,撞车了,有人想杀我。”
林玲愣了愣,抬眼看向顾寒山。
顾寒山继续道:“那个司机想载我去平江桥害我。
我跟他起了冲突。
我受了伤,他死了。”
顾寒山的语气平淡,死了一个人对她没什么影响。
林玲更愣了。
虽然她在这个组挺久,对顾寒山很了解,但在现实里真遇到顾寒山对死人都毫无反应这样的事,她还是挺受冲击的。
林玲缓过神来,赶紧把手上的活干完,把顾寒山的脚包扎好了。
顾寒山把脚收好,平静地道:“只有你们小组的人才知道我对平江桥有恐惧症。
那个司机知道这个,他想利用我的恐惧症害我。”
林玲一惊。
她看向顾寒山,顾寒山的眼神比以往都更冰冷。
林玲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们都是嫌疑人。”
顾寒山聊天气一样。
林玲定了定神。
顾寒山这话的字面内容像是指控,但她的语气却不是。
林玲像平常做治疗一样,温和地对顾寒山道:“你不要多想,警方现在就在这医院里做调查,我们每个人都被取了DNA,问过了话。
如果我们有嫌疑,早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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