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淡知道余道长说的是实话。
余道长和农学院别的先生们不一样,作为工学院的兼职先生,而且是成果斐然的先生,他和工学院的其他几位先生一样,都拥有一块独属于自己的地盘。
这块地盘还不算小。
这样的安排主要是考虑到工学院要折腾点什么东西,很多时候都要乒乒乓乓地敲敲打打,非常影响书院内其他师生的生活学习。
也不仅仅是工学院这样,哪怕是农学院养点牲口什么的,这两年也陆续转移到了附近的农庄上。
至于打扫之类,倒是学院统一安排的,每天定时。
所以原则上来说,这会儿那里应该没人。
可是问题是:“没人怎么会……”
炸炉?林淡本来已经忘记了,但是这会儿又想起了上辈子那跟着余道长白日飞升的一整个清风观加一整个山头,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这位余道长上辈子那可是真正的害人精啊!
他怎么就掉以轻心了呢?
余道长满脸心虚:“这不是丹火不能断……吗?”
应道长回他一声冷笑。
三言两语间,三个人已经来到了出事地点,已经有三个人到达,正拿着一些工具在排查危险,看到有人过来还想拦,等看清楚之后,才站出来劝说:“里面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三位最好先别进去,水龙马上就来了。”
这三个人是书院内的护卫,负责书院内的安全,平时会来回巡逻。
书院地方大,护卫的人数不少。
他们这一队是刚好巡逻到附近的。
余道长原先住的小院已经抹平了不算,还有一个不浅的巨大凹坑,地上只有一些残砖断瓦才能证明这里原来有个房子。
焦黑的废墟中还时不时蹿出火苗。
原先打理得井然有序的花草和一小片药园,这会儿也面目全非,不是黑漆漆的在冒烟,就是被炸飞的砖石土块给弄得坑坑洼洼。
余道长的冷汗直接从额头掉了下来,后怕不已。
这万一他刚才要是在屋里,怕不是要飞升?
应道长冷着一张脸站在一旁不吭声。
林淡都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走开几步才假装镇定地安排后续的事情。
校内师生要安抚,作为第一次白河书院出现事故的实战经验要总结和改进,关键是以后无论是先生还是学子们要搞些类似的事情,都要特别特别注意。
不行,他得想一个章程出来!
大概是小院子里能被烧的都已经烧得差不多了,护院们拿着水龙过来后,没一会儿就把剩下的火给扑灭了。
只不过这会儿周围还是很烫,清理废墟最起码还得等上一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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