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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玉瑶画的。”
谢宁抿着唇笑,从皇上手里把那张图样接过来:“我还说呢,明儿就按着她描的样子给她做一条裙子穿。”
皇上居然也点头赞同:“应该,她自己画的让她自己穿去。”
皇上顺手拿起一旁的笔,在铺展开的纸上写了一个字。
“泓?”
谢宁不知不觉的念出声来。
“等过了上元节,就正式登载上玉牒了。”
“朕想了好几个字,还是觉得这个好,好听,意思也好,你看呢?”
谢宁点头说:“臣妾也觉得挺好的。”
皇上把原先想的几个字都写出来给她看,也好有个比较。
但谢宁看来看去,还是觉得泓字最好。
大概是先入为主吧,心里已经认可了这个名字,再看其他字就怎么看都觉得不够好。
“那就定这个字吧。”
应泓,听起来就挺顺耳的。
☆、二百一十五心思
皇上揽着谢宁轻声跟她说:“这件事情查起来不大容易,膳房里昨晚上接触过酒器的人没审出什么来,陈婕妤还不清醒,她身边的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至于屋内的药中怎么混进了有毒的药丸,能进内室的几个宫人有一个找着机会寻了短见……”
谢宁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陈婕妤又一次被人利用了,而且这个黑锅严严实实的扣在了她的身上。
“昨天宴席开始之前,陈婕妤曾经和好几个人都说过话。
谨妃、慎妃、李昭容、曹顺容……还有她向你敬酒的时候席间伺候的人……”
谢宁心一沉,这么一来牵连就太广了。
“朕终究是会查出来的,必定会给你个交代。”
谢宁点点头:“臣妾知道。
就是陈婕妤,她现在怎么样了?”
“药还服着,李署令说这药损伤了她的身体,即使好转,以后身体肯定不会如常人一样了。”
想到她喝的是原本会被自己喝下去的毒酒,谢宁心中对陈婕妤着实有一份不忍。
皇上看出她的心思:“朕也知道这事不可能是她做的,但没人逼着她过来敬酒,更没人让她那样张狂无礼。
你想想,要是昨天她客客气气的斟了酒,言辞恳切向你赔礼,这酒你会不会喝?”
谢宁没出声。
皇上叹了口气:“你的性子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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