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琛听罢,冷笑一声:“你是真疼她。”
说完便向着帘口步去。
就在他手将要掀开帘帐的前一刻,翟琰喊住他:“四哥,你怎么不明白,心疼小羽毛是一方面,我更见不过的是这样的你!
以前你纵使千般心计,心狠手辣,却不是这样用在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姑娘身上。
这样的你,简直叫我不齿而心寒。”
翟琛在原地停了须臾,并没有出声,也没有回头,而当他再度拾步前行时,翟琰又疾声道:“四哥!
还是失去我的尊敬和支持也没关系么?”
“其实你是爱她的?”
“那这样更是何苦!
天下女人千千万万,你为何单单执着一个小羽毛?搞得那么复杂?”
“既是如此,你为何又对顾清澄那般坚持?”
听到这里,翟琛才止住脚步,回转身子,冷冷问道。
“那不一样!”
听到“顾清澄”
的名字,翟琰连声音都软下去许多。
翟琛抬了抬眉:“有何不同?最初顾清澄也不愿嫁你。”
“可我至少和她没那么深的仇怨,更没强迫她没折辱她没欺负她!”
“没有仇怨?那是你幸运。
你不用强迫她折辱她欺负她,是因为我之前令她心如死灰别无他念,如果没有我逼她,如果你出生便带着与顾家的世仇,又如何?”
见翟琰无言相对,翟琛眉目间浸上嘲讽之色,再度转过身,落下一句:“没什么不同的,世上也只有一个翟羽。”
:泄密“如果真有仇怨交织,如果她宁死也不愿嫁我,那我或许就只能默默注视着她,离她远远的。
总之,既然不能爱,那便别在一起,总不能用爱去伤害她。”
翟琰在翟琛已经掀开帘帐步到帐外时,终于找到言辞般,语气诚恳地说道。
可翟琛却没给他的话分毫多余反应。
帘帐“刷”
地落下,隔断了翟琰的视线,几声沉重的呼吸后,他挥剑愤然扫落案上茶盏。
“哐当”
脆响惊到了才进帐的中年谋士,小心翼翼绕开那摊碎瓷,他走到翟琰身边,小声道:“王爷,刚刚你怎么又和琛王吵这么厉害?奴才隔老远都能听见……”
“你听见什么了?”
翟琰横眸狠狠看向来人。
谋士立马畏畏缩缩地低头:“什么……什么都没听见……只从王爷声音猜出您很生气,王爷不让奴才们听奴才们也不敢听啊,奴才刚刚出去的时候将所有人都赶得远远的,奴才保证!
何况以王爷和琛王的武功,奴才或者其他人靠近半分也会被发现不是?”
翟琰听罢,轻蔑地收回目光,也将剑缓缓收回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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