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严郡。
走到近前以后,面无表情地冲已然装饰好礼貌笑容的保安点了点头,回身对周晋说:“欢迎。”
话音未落,他已经悠闲地往宅区里走去,周晋毫不拘谨地跟在他后面,一路上连抬眼打量都懒得,就好像走在这样奢侈的地界上,跟走在他容身的荒凉凄惨的阴暗巷道里其实并没什么两样。
十三号是个有着高而窄的门廊拱顶的四层小楼,进门装的是那种最古老的要用钥匙开关的锁。
严郡亲自上去开门。
整幢楼,包括院子,除了他以外没有周晋只看了那两枚银币一眼,就不留余地地回绝道:“我没钱。”
“你不需要出钱,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严郡说着,打开自己的钱夹,先是抽出两张大面额的纸钞压在红酒杯底,又从杂物盒里抓出一大把硬币,都是一块或者两块的。
他手里飞速动作,不一会儿就把两种币值分开,整齐地码作两堆,然后又像分筹码似的,把两摞分别剖半,推到周晋面前,说道:“你就当我是赌场里的客人,这些是赌资,赢或输都不归你”
说着,他又指了指酒杯底下的两张一百美金,“那些是佣金,如果赢了我,两张都归你,如果输了,一张归你,如何?”
周晋怀疑地端详着他,却从严郡的眼神中找不到半点可疑的行迹:好像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稳赚不赔。
“行吧,”
他妥协地选取一枚银币,道,“说说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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