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黄莺果然借口出去买东西悄悄提回了两副安胎药,吉利借口是从前剩下的药,饮下后果然觉得好多了。
她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厨娘顾大嫂,顾大嫂把所有经过摸清后,一五一十地报给了安怡知晓,安怡只吩咐一句:&ldo;不用管她。
&rdo;安怡忐忑不安地等了整整四天,先怕黄昭气不过故意把她推出去,又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直到就在街上堵住了外出给吉利买零嘴的黄莺。
尤知章主动和黄莺打招呼:&ldo;这不是小黄莺么?你们姨娘如何了?&rdo;既然黄小公子已经吩咐不许人再在他面前提起安怡,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这就要把安家搅个乱七八糟,彻底坏了安怡的名声!
黄莺双眼放光:&ldo;尤大夫!
可算找到您了,我们姨娘这些天一直有些不舒服。
&rdo;又疑惑地道:&ldo;您怎么改了这样的装扮?&rdo;尤知章莫测高深地捋着他那几根稀疏的小胡子道:&ldo;我本来就是道家出身,算着你姨娘当有大难,所以特为来救她。
&rdo;(今日三更,这是没有师兄了兰嫂很生气地挡在安怡面前,恶狠狠地剜了站在城门口和人说话的男人一眼,什么人那,这样没规矩,盯着人家姑娘看得目不转睛的。
安怡见是个穿着寻常竹青色绸袍,年约二十多岁,身高体壮的男人,确认自己从前并不认识此人,便回头吩咐兰嫂:&ldo;不用管,走吧。
&rdo;&ldo;要不,你弄个幕笠戴上?&rdo;陈知善纠结得很,安怡还是和从前一样晒得黝黑的好些,这些天养白了实在是太引人注目,别人多看她一眼,他就觉得心头的ròu给人挖了一块,又酸又痛又难受,偏还没有任何立场。
安怡摇头:&ldo;戴个幕笠像什么?到了山里我寻些糙药涂上就好了。
&rdo;陈知善没法子,只好闷闷不乐地叫陈喜与他一左一右将安怡夹在中间,又让兰嫂在前头挡着,务必要叫人少看些去。
安怡见他这些日子憔悴瘦弱了许多,想到自己离开这么久,师父又迟迟不曾回来,他一个人支撑医馆也是不易,就没说他,如了他的意。
见安怡等人走远,站在城门口的年轻男子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守门的老卒与他相熟,嬉笑着小声道:&ldo;魏三爷,好看吧?但得小心看闪了眼,那可是黄小将军护着的人。
&rdo;原来这男子正是之前打算向安怡提亲的城南魏家的老三,魏之明。
魏之明是个狠角色,在军中摸爬滚打若干年,又是黄家长子、黄昭长兄黄昆的心腹,平常难得把谁放在眼里,如黄昭这种天之骄子也并不能得他高看一眼,闻言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阴沉着脸大步进了城门。
安怡等人到了西山朱家时,朱家的儿媳已经晕厥过去许久了,母子都是生死一线,陈知善是个男子不好入产房,安怡便独自诊脉开药扎针,一力安排,等到孩子平安落地,产妇平安,大半日时光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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