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叫了几声,窦慵实在烦了,换个方向把脑袋埋在胳膊里,没看人的伸出手挥了挥做驱赶状。
那男生只是顿了顿,也没觉得窦慵态度不好,轻轻的把药放在窦慵桌子上,然后就站在门口看,一直到上课铃声响了才走。
周围有同学露出那种微妙的笑容,有的还在窃窃私语。
谈知对这个男孩有印象,是那天在楼道里看的,他还记得他叫“吕明朗”
。
“下面继续看这道题……”
“嘭!”
全班都扭过头去看声源的方向,窦慵直起身子,把那包带着水的药扔进了前边的垃圾箱,脸上带着烦躁和阴沉,红的不正常,然后又趴了下去,似乎真的挺难受。
谈知捏了捏粉笔,跨步过去,把人揪起来伸手摸额头,烫得吓人。
“去医务室。”
谈知说:“烧成这样还来上课?”
窦慵蹙眉,没看谈知,“没事儿。”
他声音嘶哑,让人觉得耳膜生疼。
“谁送他去医务室?”
“我们去吧。”
让谈知惊讶的是,窦慵的人缘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堪,不少男生纷纷回应,甚至还有几个化着妆的漂亮女孩儿直接站了起来。
“老师。”
一个小姑娘说:“我去送吧,正好我也特殊情况,买点东西急用。”
她这话说的很内涵,教室里的都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学生,一时间都知道什么意思,都开始起哄。
窦慵垂头靠着墙,白衬衫领口露出来的皮肤微微发红,锁骨和颈窝里甚至带了点潮湿的细汗,高挺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动着,长睫也不停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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