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五儿的功劳,这个恩典,如若不是律君心中有五儿,爱屋及乌。
恐怕他一辈子都得不来。
律君见五儿一脸的胜券在握,有点疑问,当即问了出来,“神月如此笃定?”
五儿给了律君一个神秘的微笑,高深莫测的回了一句,“去了不就知道了。”
律君纳闷,最近五儿是不是太会卖关子了。
问他如何给康成一个罪名,只是说天机不可泄露。
再不然就回一句,佛曰不可说。
当律枢问的时候,很好心情的说了一句,“色字头上一把刀。”
现在他想着,如果当日答应了让五儿离开。
半路跟着,把人杀了,是不是更直接。
这么想着,心里就不安。
心里不安,就会越在乎。
越在乎就想守着,半步不离身。
如此才能确保五儿的安全。
律君一个人默默的摇头,看来他真是陷进去了。
四十岁的人了,今日怎么了?像个毛头小子一般。
“等下来者不善。
自己小心。”
律君如何宠爱五儿都好,可是太后设宴,纵然他百般保护,也难防小人之心。
“虽然我大不如前。
烂船也是有三斤钉子的。”
五儿向来惧畏任何事情。
区区一个老匹夫,老色鬼,他怎么会对付不了。
太后与路茹儿的那些伎俩,他不会放在心上。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早在他恢复记忆之初,就对她们有了戒心。
路怀德也经常耳提面命的,唯恐自己中招了。
越过这片广际的草原,就是丰都的境内了。
太后在这里设宴,旁人瞧了,是因为这里风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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