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这是那儿的口供?”
谢燎原耳朵灵着呢,“按摩店?”
老林点了暂停,“嗯,按摩店的老板娘。
副所长带人过去端的,一个小暗门通楼上,正逮了三个房间。
我顺便问了下这个赵恒乾老婆,果然路子很野的女人啊……”
谢燎原伸手在老林的平板上点下了播放,老板娘继续说:“……疤姐说得是夫妻啦,还扯了结婚证的,可是哪儿有夫妻这样搞的,女的知道男的在外面嫖,都没关系的,还好去给他结账。
哦,这个我是听说的。
听说去年年底的时候,姓赵的在宾馆里找了两个年轻的,没钱,被人家挡住了,疤姐去交钱领得人。
你说这夫妻关系也太好了吧?”
男声问:“疤姐是哪儿的人?名字是什么?”
老板娘说:“哪儿的人不知道啦,名字?您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真不知道的她的名字……但是她说她老公这儿的活儿要干完了,干完了就走。
感觉他们两口子四处飘的样子
……”
谢燎原和小徐警官同时冲到口供那边,他们要找的口供是介绍赵恒乾上这个工地的老乡,如果没有记错,那个老乡说赵恒乾到外省飘了几年,去年上半年回来的,带了一个漂亮老婆,还吹牛说这女的肯为他花钱才勉强跟她在一块儿的,说老家没什么挣钱的地方,想上锦城挣钱,赵恒乾有工地上干活的经验,老乡就介绍他来了,来了是来了,可是干活好像不怎么走心,弄得介绍的老乡有时候也挺尴尬的。
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赵恒乾一直都很捧着曾乃才,捧得相当厉害,旁人见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小徐警官把自己觉得奇怪的地方找出来,“你们看这个同一个工程队的工友说的……”
“利害关系肯定不仅仅是打牌输赢一点钱。”
谢燎原往下推了一步。
老林呵呵一笑说:“所以我今天走这一趟就值当了。
曾乃才年轻的时候在他们家那一带是个有名的赌棍,不但赌,还是出千的老手。
名声搞臭了,就背井离乡很多年,再没有回去过。”
老林警官今天是根据户籍信息把曾乃才的事情和当地派出所联系,三个多月钟头之外的地级市,来取就花费了一天。
“茶馆里的人有些说不愿意跟他们几个凑桌也有这个意思在里头。”
谢燎原翻开另外的笔录,有好几个麻将客都觉得这几个人比较凶悍,跟他们大多半是输,但是茶馆这个地方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愿不愿意凑桌打都是你自己做决定,也没有人非要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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