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把花盆给他,起身往客厅走。
向东吼:“干嘛去?“
“洗脸,全是你喷的唾沫星子。”
陈仰说。
向东:“……”
他低头跟翠绿的小苗对视,“陈白菜自己萎掉了,他却把你养得这么精神,宝贝得不行,该不会你是朝疯批的真身吧?”
“呵呵,老子知道了,盆上的画是那家伙画的。”
向东客观评价,“真他妈得丑,丑出了外太空,辣眼睛。”
向东把花盆放地上,直起腰的动作忽地卡住,不对,盆上那画的手法有点熟悉,他好像在哪见过。
哪来着?向东翻了翻记忆库,没找出对应的片段,他轻啧,看来是记错了。
心里这么想,向东却盯着花盆上的画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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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被向东拖出去的时候,恰巧碰上从国外回来的文青,于是三个大老爷们一块儿上街去了。
瞎逛了一个多小时,三人坐在了湖边的草地上,风筝在他们头顶飞。
这天是周末,不少人来这支帐篷,大人陪孩子玩,孩子对大人笑,一片岁月静好。
向东也买了个风筝放,大黄蜂图案的,他什么时候放过风筝啊,明明是头一回却死要面子,结果不忍直视。
文青嚼着口香糖在一旁指挥:“智障,拉高,要掉下来了,后退,往里收。”
风筝掉了下来。
“哦豁。”
文青幸灾乐祸。
向东拎小鸡似的拎起文青,往风筝方向一推:“你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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