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样盯人啊?”
我质问他。
“你做梦了?”
他问,“梦见什么喜事吗,睡着了还笑个不停……”
“啊?”
我刚清醒脑子还有点迟钝,“没有啊……”
他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利索的从我身上翻下床,“我看你是忘记做什么梦了吧,我也经常不记得……”
我稍微动了动,感觉全身有点乏力和疲软,像刚踢完一场球似的。
下面湿凉湿凉的,还带着黏腻,我顿时一个激灵,难道……那个了?
我一把扯过毛巾被遮住下面,清了清嗓子,说:“你快去洗刷吧,一会别跟我抢厕所。”
夏至扫了眼我身上的毛巾被,又看了我一会,笑着出去了。
我松了口气,赶紧拿出条干净的内裤换上,再把脏的那条胡乱团了团,塞进背包的内袋里。
冷静,淡定,千万不要在夏至面前做贼心虚,我暗暗告诉自己。
好在后来夏至并没有多问什么,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条内裤也一直静静的团在我的背包里,等待被伺机遗弃的命运。
我在夏至家一共住了快两个星期,跟爷爷下了几回象棋,当然每次都是输家;帮奶奶打过几次下手,额,几乎都是帮倒忙;还拿骨头调戏过阿黄几次,差点把它惹急反咬我一口……
时间过得比流水还快,要不是记着老妈交代过的话,怕一直这样麻烦爷爷奶奶不好,我恨不得赖到开学再回去。
爷爷奶奶把我送到大门口,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下回放假再过来玩,我乐呵呵的应着。
夏至一直送我到大马路上,跟我站一块等过路的班车。
“我走了啊。”
我说。
“嗯……”
他低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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