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听不见,可以写字,老人家戴着一副厚厚的老花镜,应该能看清字吧?这两个背包没问题,剩下的两个,肖楼和虞寒江也迅速分头检查。
虞寒江在其中一个背包里发现了一些针头、棉签,还有一排类似圆珠笔的东西。
他不认识,拿给肖楼看,肖楼仔细看过之后,低声在虞寒江的耳边说:“这是胰岛素笔。”
虞寒江翻了翻背包行李牌上的名字——牛大鹏。
他看向1号房c床的老人,问道:“牛叔,这个包是你的吧?”
牛大鹏点头:“是啊。”
肖楼微笑着问:“大叔您也有糖尿病吗?”
牛大鹏说:“我这毛病很多年了,一直在靠胰岛素控制。”
虞寒江接着问:“那你知道李哲民有糖尿病吗?”
牛大鹏神色镇定:“知道啊,我跟老李之前还住过同一家医院。”
虞寒江记下这个叫牛大鹏的老头。
最后一个包没发现异常。
两人离开1号房间,继续搜查2号。
由于死者就住2号,这个房间需要重点排查。
和死者换了位置睡在上铺的老头,正好是这群人里最明显的秃顶,他的脑袋上只有一半花白的头发,辨识度极高。
此人名叫郑卫国,虞寒江在他的包里搜出了同样的针头、棉签和胰岛素笔。
虞寒江问:“你得糖尿病多久了?”
郑卫国神色尴尬:“年轻的时候没注意,经常吃大鱼大肉,五年前检查出糖尿病、高血压,一直在用胰岛素和降压药控制。”
此外,虞寒江还在一个叫刘宇明的老头包里找到了一副扑克牌,对方解释道:“老李爱玩扑克牌,我们四个昨天晚上玩升级,玩到凌晨两点钟才睡。”
虞寒江问:“熄灯了,你们怎么玩牌?”
刘宇明说:“我半夜老爱上厕所,眼睛又不好,晚上看不清东西。
这次出门,儿子给我准备了一个可以充电的灯,让我想上厕所的时候拿着灯去。
昨晚,老李想打牌,我就打开充电灯,放在上铺照明。”
其他两人纷纷点头:“没错!”
“老李昨晚打牌的时候还挺高兴的,没想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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