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不屑,“愚蠢!”
容俏话锋一转,“老贼,我且问你,一员大将可顶多少人马?”
镇南王忽略她的不当称谓,答道:“不多,百十余人。”
“你亲生子顶多少人马?”
容俏忽而一乐,笑容讽刺又佻达。
镇南王老眼一眯,诸子筠这个不肖子!
“让他滚出来!”
话落,一身素服的诸子筠飞上屋檐,落在容俏身边,怀里抱着一头小花猪。
一头猪入镜,莫名喜感。
镇南军汗哒哒。
镇南王扶额,不肖子不光是不肖子,还到处给他丢人,他的老脸都被他丢尽了,真后悔拿自己全部子嗣换他一个。
敛住即将喷涌的怒火,隐忍道:“阿筠过来,来为父身边!”
诸子筠拍着小花猪,一字一顿道:“我,诸子筠在此宣誓,愿意为圣上赴汤蹈火,谁与北盛为敌,我……杀谁。”
“哈哈哈哈哈……”
镇南王捧腹大笑,豁然站起身,脚下真气乱窜。
三十二个轿夫都无力支撑他的力量。
轿子轰然倒地。
“王爷!”
镇南将士们齐齐唤道。
镇南王走出轿子,丝毫不减气势,“逆子,你想弑父不成?”
诸子筠垂眸凝睇他,“我只杀逆臣,今日,你若彻底兵变,那就休怪孩儿翻脸不认人。”
“你敢!”
“你可以试试,看看我敢不敢!”
镇南王捂住胸口,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肖子,不肖子!”
一句句谩骂响彻四周,诸子筠表面淡定,双手却出卖了他。
被他抱在怀里的花浮玉生生糟了殃,“喂喂,疼!”
猪崽的抱怨,惟有容俏能听得懂。
容俏扯扯诸子筠的袖子,“你没事吧?”
诸子筠微微摇头,“这一天早晚会来,只是我醒悟的太晚。”
一旁的季修远忽然出声,“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诸子筠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回避一会儿的恶战,毕竟,他是镇南王的子嗣,任谁能无动于衷?“好。”
他带着花浮玉飞下屋顶,立在庭院里静默。
镇南王注意到形如松的白衣师爷,冷问:“敢问,阁下是哪位?成日戴个面具,不够光明磊落。”
季修远淡淡睨他,“告知你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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