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多年前我便告诉过你,我们之间两清了。”
那些世上的传言,那些将军与公主的戏码,都不过是百姓们一时无聊自己编排出的消遣的玩意。
他看了公主一眼,但是很快将视线又移开。
“那时我拒了陛下的赐婚,又怎会再走回头路呢。”
陶将军从来不走回头路,天下人皆知,真正的素月也知。
“从头到尾,我们都是被摆弄的人。
你说是吧,景欢。”
他没有回头,只是随口一句,但景欢知道,陶定山已经发现了自己。
他也没有要躲的意思,便摇着扇子从树上落下,嘴角带起一抹笑。
“陶将军,你这么说可就是污蔑我了。”
陶定山苦笑:“当年陛下为何给我下了秘旨,让我屠杀长安皇族,是你找人挑唆的吧。”
他看向这个昔日的对手,眼里没有愤恨也没有痛苦,甚至透出些淡淡的欣赏。
景欢一直都相信,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非敌人莫属,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他和陶定山便是这样的一种关系。
“功高震主,树大招风这个道理陶将军不会不知道吧。”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当年的陶定山手握着李朝至高无上的军权,一时风头无两,广为人所爱戴。
偏废主多疑心,陶定山自也免不了这一遭。
“我不过差人在你家陛下面前说了几句话,他便迫不及待地要开始卸磨杀驴了,难倒这也是我的错吗?”
景欢戏谑看他。
他纵然使计,使的也是阳谋,是陛下与他都非要往景欢布下的网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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