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久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苏清也才睁开了眼,用食指描摹着刻入骨髓的容颜,轻轻在额头上点了点,轻笑了一声,才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等着美人投怀送抱,却还是自己先忍不住了。
当然殿下她不傻,她知道打蛇打七寸,对付苏清也,这种吃软不吃硬的,自然是知道有些要装出来的。
毕竟她有自己的骄傲,只能一步一步的试探,接近对方。
第二日顾锦央醒来时,先是伸手摸了摸右边,床铺还是温热,本该躺着的人却是不见了身形。
她慢慢的睁开眼,正想唤一声,却看见了让人呼吸一滞的一幕。
她咬着下唇,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扰了佳人,眼睛却放肆炙热的盯着。
苏清也的上衣已经褪至腰间,上身近乎赤-裸,手臂轻抬着,正一圈一圈的用一条白布束着胸。
柳腰不堪盈盈一握,肌肤晶莹似雪,及腰的墨发披散着,柔顺的贴合再后背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遮挡着,欲说还休,黑与白相互称托,冲击着视觉,考验着理智。
苏清也慢慢撩起了长发,皓腕从背后绕过,动作轻缓细致。
长发朝向了一边,露出了那似雪的肌肤,纤弱的腰身,招人垂涎的同时也露出了后背那零零散散的伤痕。
有深有浅,一些已经淡了,只留下浅浅的白痕,还有一些还带着结痂,大抵是新伤。
顾锦央看得仔细,自是将这些全部印入眼帘。
最是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苏清也的左手臂上的疤痕。
手臂的线条弧度在疤痕处突然中断,就似再此处生生的挖了一块肉下来。
伤疤的周围更是泛着青黑,蔓延入侵浸入皮肉里,疤痕上。
在白皙的手臂上显得格外狰狞。
顾锦央紧紧地抿着唇,桃花眼有些晦暗不明,她平日里见识的很多,也知道那种青黑究竟为何物。
这是一种刺青才会有的颜色。
而再大邺乃至其他国家,也只有奴隶才会刺上青印。
那是作为奴印那是永远都去不掉的。
阿也,她身上怎会有这种东西?顾锦央胸腔起伏着,她死死地看着苏清也的手臂,恨不得抓过苏清也的手臂看个仔细。
不同的奴印会留再不同的地方,甚至有些奴印形状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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