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任由她打了一会,等到郁棠没有什么力气,他抱着她送到榻上,无奈道:“你现在该明白,朕到底是更在乎你,还是更在乎孩子了吧?”
郁棠看着他,忍不住鼻头一酸,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赵澈低低的取笑,“心儿和天儿都不哭了,你这个当娘亲的羞不羞?”
郁棠抬起头来,趴在赵澈身上亲了上去,哽咽道:“自从嫁给了你,我就不知道“羞”
字该怎么写了!”
赵澈,“……”
男人低笑,殊不知,他就是喜欢郁棠这幅不知羞的模样。
……
一年之后,皇后又怀上了一胎。
满朝文武更加积极虔诚的祈祷,甚至有些官员是全家出动,每月初一十五都去寺庙祈福,祈盼皇后这一胎定要生下皇太子。
转眼到了四月仲春,这一日晌午,孩提嘹亮的哭声响彻广寒宫。
宫人出来报喜时,在广寒宫外狠狠摔了一跤,却立刻抬头,对守在外面的满朝文武道:“是皇太子!
这回是皇太子!”
老天啊!
皇后终于生下了皇太子。
官员们喜不自胜,还有三朝元老痛哭流涕的。
他们终于有皇太子了!
然而,纵使是备受全天下关注的皇太子,却似乎并没有得他父皇的疼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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