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嫂子,谢谢你,这些我都知道,她也就能背后说说闲话。”
祁香贝不予多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林小喜懂,她也没揪着这个问题讨论,又说了个惊人的消息,“你知道祁春燕怀孕困难的事吗?”
祁香贝摇摇头,从来没听说过。
林小喜接着说,“你也知道我喜欢打听八卦,在医院遇见祁春燕就悄悄跟踪她,医生说她天生啥管细不容易怀孕,让她吃药治疗呢。”
“输卵管?”
祁香贝猜测。
林小喜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词,就是不知道这输卵管跟怀孕有啥关系,前几天她托我妈给田大婶做衣服还悄悄跟我妈打听,问我这么早怀孕是不是有偏方,哪有呀。”
“天生能生养的,不用偏方,不行的,用偏方也不见得有效果。”
祁香贝不无感慨。
林小喜咂咂嘴,“可不是咋地,可能是她心眼不好,老天爷都惩罚她。”
“林嫂子可不敢这么说,有心人听了会说你宣扬封建残余。”
林小喜听这话有些紧张,开始左右张望,来往没有人,“就这样,我先不跟你说了,肚子里的这个又饿了,我喂喂去。”
林小喜像鸭子一样摇摇晃晃走了,祁香贝品品她说的话,想着明天回去就去找祁春燕理论理论,整天诋毁她是几个意思,心里舒服咋地。
她带着这个想法迈进了家门,老两口在院子里已经等得不耐烦,都想出来找她,现在看见她自然是一顿假意责备,不着急回家唠什么闲篇。
自从祁香贝拿到大雨来临,邵鸿远反应迅速,弃了回去的路,向侧边跑去,在他的印象里就近有一个大石台探出来,下面正好可以作为避雨的地方。
等两个人跑到石台下面,衣服已经被打湿,整个贴在身上,邵鸿远自动站在风口方向,背对着祁香贝。
祁香贝正想掏手帕擦掉脸上的水,邵鸿远从背后递过来一个,“擦擦吧。”
“我有,”
祁香贝刚回答完,才想起来没背包,手绢在包里放着呢,遂接过去,“谢谢。”
擦了脸和头发,祁香贝开始拧衣服裤子上的水,隐隐听见邵鸿远说话,雨太大,听不真切,她站起来,提高嗓音,“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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