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危险,你不用这么快。”
乔佚在旁边督促。
尽管底下堆着海绵垫,可绳墙也要3米高。
沈正悟顺利爬到墙顶,翻过去,可ki已经爬下绳网了。
他闭着眼睛又是纵身一跃,伴随围观家长的惊呼,双手触地摔在了垫子上。
乔佚倒吸一口凉气,小孩的脑袋占体重比重大,摔下来都是上半身或者头沾地。
他刚要冲上去,小杂毛已经站起来了,冲向最后一个目标。
不错,有点苏维埃的意思。
比赛结果显而易见,沈正悟用时最短,气喘吁吁地赢得了零年级的幼儿项目冠军。
乔佚过去找他,顺手在他脑门上摸了一把。
“可以。”
他说,“以后带你回俄罗斯。”
“我赢啦!”
沈正悟绕着他蹦跶。
原来赢的感觉这么好,名次也好重要。
“赢了就好,战争不是轻松劳作。”
乔佚说,“不过你下次再敢往下跳我就告诉你爸。”
“你帮我保密,这是秘密。”
沈正悟收了收心,跑去领奖。
又过了半小时,沙胶画廊的绘画比赛也落下帷幕。
沈欲看不出颜色,仅能筛灰筛出薛业的队服是红白,祝墨的发卡是蓝。
给安安选色瓶也是凭感觉,作品肯定拿不到名次。
但幼儿园不会让小朋友失望,每个人都有奖。
“你一会儿参加家长项目吗?”
薛业问。
他对颜色的选择也有偏爱,喜欢鲜艳张扬的。
于是祝墨和乔一安的作品成了小朋友里最亮眼的两幅。
一副用色过猛,一副用色奇怪,名列最佳创意奖。
“参加啊,你呢?”
沈欲抱着安安,“忘了告诉你,你上次捐过血,就是给他。”
“给他?”
薛业记忆犹新,550血啊,自己都抽晕了,“他也是……”
“我是小熊猫啦。”
乔一安听懂了,指着肚皮,“我去年,这里摔骨折了,好痛哦。
谢谢哥哥给我捐血,我要是能长大,我就把血还给你。”
“还给我就不用了。”
薛业摇了摇头,然后就没话可说了。
他没有带小孩的经验,一个祝墨已经头大,就默默站着,默默回头找杰哥。
沈欲只觉得神奇,说阴性ab型血少见吧,现在一下凑齐了3个,再来一个可以打麻将。
“你快去找你男朋友吧,一会儿家长项目可能还遇上呢。”
“那行,我去找我杰哥。”
一提杰哥,薛业瞬间笑了,“我给他捐过血,遇上了你让着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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