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维对楚千淼百般道谢。
楚千淼对韩维话锋一转,说:“韩会计师,您不用因为我帮您出了主意而谢我,因为我也有事想请您帮忙。”
顿了顿她说,“我想拜托您,现在先别起诉鹰吉资本,因为现在还不是时机。
等时机到了,我告诉您,您再起诉,您看行吗?”
楚千淼把原因说了说,唐捷在一旁听得直瞪眼:“千淼,你这一步一步拿捏的,太妙了,牛!”
韩维听完也立刻表态说:“楚总这没问题,我愿意配合您一起行动!”
临分别时,韩维又对楚千淼说了一遍“谢谢楚总”
。
楚千淼连忙笑着回:“不,别客气,我们是在互相帮忙。”
吃完饭,韩维先走了,楚千淼叫了车,趁着等车的功夫,唐捷陪她说了会话。
唐捷笑着告诉楚千淼:“千淼,说起来你和任总还真有默契,他这几天也在问我原来所里和鹰吉资本合作的海外借壳项目的事。”
楚千淼怔了下后,笑着问:“哎?那他都问了些什么?”
唐捷说:“他问的都是那个项目的具体操作情况。”
楚千淼“啊”
了一声,点点头。
她叫的车来了。
她跟唐捷告别,带着侯琳上车。
上车时她忍不住饶有兴趣地挑起嘴角笑着想:不知道他在做的事,和自己打算做的会不会是同一件。
楚千淼带着侯琳打车回公司,准备和项目组成员过增发申请材料。
她们都坐在后座上。
回程的路上,侯琳有一点支支吾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楚千淼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侯琳斟酌了一下,说:“领导,我有点不算公事的事,能和您说说吗?”
楚千淼对她笑:“当然,我们现在又没在公司,你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和我说一说。”
侯琳侧转身,面对她,抿抿嘴,开了腔:“领导,是这样的,固定收益部有个男同事叫葛松,他跟我说了好几次喜欢我,但我每次都跟告诉他了,我有男朋友的,我们的感情很好,可他昨天又给我发了信息,说只要我还没结婚,他就不会放弃,说反正追求我是他的权利。
领导,我好烦啊,我真的想让他明白,他所谓的权利已经打扰到我了!”
楚千淼听得心里一跳。
她好像看到了谭深的影子似的。
她想了想,告诉侯琳:“既然这样,你等下回公司就去和他直接把话说绝说死,告诉他不管你结婚与否,他都没有机会,而且在别人明确拒绝的情况下还要坚持追求,这不是什么权利,这是骚扰。
他后面要是找你麻烦,别怕,我去找他领导。”
顿了顿,楚千淼还告诉侯琳:“听你的描述,这个叫葛松的有点混不吝,你跟他谈的时候留个心,录个音。”
侯琳清清脆脆应一声:“好嘞领导!”
她搂着楚千淼胳膊开始拍马屁,“领导您真英明神武,有什么烦恼我跟您一说,立刻就迎刃而解了!”
楚千淼笑一笑,收下了这记彩虹屁。
定增事项进展得很高效很顺利,定增完成后周瀚海的持股比例升高,而盒农所持有的瀚海家纺的股份被稀释到了百分之二十以下。
盒农股份对瀚海家纺的野蛮收购,被打退到了前一个阶梯上,瀚海家纺变得相对安全起来。
瀚海的管理层们嚷嚷说,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睡上一个安枕无忧的好觉了。
任炎让周瀚海给了他们一晚上的踏实好觉睡。
第二天他让周瀚海再度聚齐各方人马,大家就公司未来到底该如何长治久安地发展下去,继续开会。
这次会议上,任炎没有从分析瀚海的情况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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