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桌儿的ioper留给你,她开得不好,你可以开,顺便有时候接我,省得我还要去上海拿车,浪费时间。
是的,一个晚上,晚来就成了有房有车一族,还能行驶买房的权利。
生活是台永不撤桌的酒席,看客只负责吃,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上来的会是什么菜。
叶玺自从给了晚来隔壁钥匙和相关拜托之后,就又去了片场。
这次据说转战澳大利亚,要去三个月。
桌儿自从知道叶玺和晚来谈恋爱之后,跟晚来的电话多了许多,嫂子嫂子的称呼让晚来又羞怯又臊,可以看出桌儿对于家人的期待已经很久了。
只要在江浙沪,桌儿总会在空闲时间来晚来这里休息一晚上,八爪鱼似的搂着晚来睡的香香的。
这天,晚来接到了一个突兀的电话,薛桦,那个跟自己同学很多年,大学没毕业就娶了发小,同村还算同族,宋艳秋的青梅竹马。
青涩的声音已经不在,话筒里声音已经低沉醇厚了许多。
薛桦毕业就在一家德国品牌长沙分公司工作,最近来总部上海出差培训。
默默的寒暄了两句之后,薛桦提出见面,小晚,我给你带了一些土特产,艳秋妈做的。
艳秋和自己是同村同族,与自己不同的是长得漂亮,算是方圆五里宋家坪排行再见薛桦,当年谦谦君子的书生气息已经消退,爱笑的鱼尾纹也不复当年羞涩,外显的厉害。
看来婚后生活的开心多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麻烦吧。
两人有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默契和沟通,不需要多说啥,看看彼此的脸就知道近况。
薛桦告诉晚来,村里还是当年离开的模样,在变化日新月异的今天,不变已经成为一种奢侈。
村里的路已经修好了,说是一家大企业捐赠的,当年上学那条坑坑洼洼的路再也不会把人绊倒了,这样的想象勾起的就是当年薛桦背着跌倒崴脚的晚来的回忆。
村里一切都好,你舅舅他们还是老样子,表弟出去打工的,在家务农的都很好。
晚来全家人都这样,不争不抢,走的就是安稳平顺的路子,或许也是注定好了的。
艳秋现在在县里农业局上班,很安稳,岳母大部分时间在县里住,帮着艳秋照顾顺顺。
她有时候也念叨你,希望你好。
晚来很温暖,那是从破掉的果壳里探出的芽儿,一点点,却能想象长大后能长成一棵树。
每年我和艳秋都会去看你妈妈,她很好。
晚来点点头,我妈妈一辈子不曾埋怨任何人,不求人不求事儿,谁会去打扰她呢?临分别的时候,薛桦帮晚来把带来的东西放车里。
晚来,你还会回去吗?薛桦问。
当然,那是我的根。
晚来想着,那是我唯一能想到可以落叶归去的地方啊!
从上海回去的路程并不远,上了高速,车开的飞快。
电话响了,叶玺让晚来来接他,说在离家很近的高速收费口,就不用司机他们下高速了。
这运气,晚来挂完电话,二十分钟不到就出现在高速的收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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