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靳涵儿远走的身影,靳鸣佐堵在心里的伤痛隐隐发酵,听闻靳语尘被打伤的消息,不知怎的,他竟撇开了所有的随从,独自一人去了镇安王府。
镇安王府花了大半天撤除了所有的喜灯和喜纸,已经有些晚了,靳语尘自己上好药,正想着要不要进宫请罪的时候下人就跑来报告,说是皇上来了。
靳语尘不敢怠慢,立马出来迎接,靳鸣佐已经快要走到他卧室口了,看见靳语尘虚弱的样子,说道:“你身上有伤,行礼就免了。”
刚要行礼的靳语尘生生停下了动作,将靳鸣佐迎自房内,吩咐下人去沏茶。
“语尘可有怪过父皇对你这般心狠和侮辱?”
这次问话的靳鸣佐,没有之前的试探和算计,他没有带随从过来,语气里满是平淡。
靳语尘摇摇头:“未曾怪过。”
靳鸣佐扯出一丝淡笑:“说实话吧,父皇不怪你,不是天下间所有男子都能忍受娶一个早已失了贞洁的女子,即便那是皇帝的亲外甥女。”
靳语尘揣摩着靳鸣佐的话,观察他的神情,最后选择继续装懦弱:“溪儿是个惹人疼爱的女子,儿臣并未责怪过父皇,儿臣也说过日后要帮父皇排忧解难,如果这样做能让父皇消除愁绪,一切儿臣都是心甘情愿的,未有半句怨言。”
这个时候的靳鸣佐看起来很是孤寂,想必他来自己这里,肯定不是来听自己的抱怨的。
靳鸣佐失神的看着前方,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管靳语尘说了什么,自顾自的说道:“长姐要走了,她再不会回来了,她不要朕和太后了。”
靳语尘缄默,看来靳鸣佐是来倒苦水的,这就好办了,他最好不要说太多的话,专心听靳鸣佐说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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