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冬天不就吃这些味道吗?袁木被扰得不耐烦,冰镇之后用牙齿咬破。
破了算创面,没溃疡敏感。
袁木以为还得反复拉扯几个回合,但是,晚自习放学路过陆倚云的店被他塞了一瓶喷剂和一盒胃药,好灵,一夜愈了大半。
算件好事,次日早餐桌上听袁茶例行聊天都要认真些。
她说以后想去湖南读大学,袁木没有建设性意见,答哦那就好好学习吧。
她改聊提神的,说刚去买豆浆的间隙听大家都在讲,薛志勇昨天晚上被人寻仇了。
为什么是寻仇呢。
听说钱财都在,没多余的伤,唯一是脚伤严重,被打的血肉模糊,骨头粉碎。
袁木舀豆浆的调羹停一下,节奏乱掉。
很巧的,薛志勇那仇人做了袁木想做又一直没做的事。
第52章绿沈违背冬的意志
薛志勇平日碰见警察得绕道走,裘榆料定他不会报警。
这样风平浪静过了几日,找上门来的是另一位。
从裘榆走过街口的水果店起那人便一直尾随,脚步细碎而犹疑。
他人内心慌乱焦灼的情绪如此外放,让轻易洞察到这些的裘榆也陷入不耐和烦躁。
隐忍一路,他停在楼道口不再往上迈步,转身冷冷地看着那个本不同道的人,并不打算率先开口。
方琼后退半截,喉咙发紧,为了面对面这一刻她酝酿很久。
“裘榆,你和我们家袁木关系很好吧?”
她面部发僵,硬要笑。
裘榆沉默,因为发现她嘴角肌肉竟然在细微地抖动,眼里被企盼和恐惧分割。
他不解,在怕什么呢?
“有人跟我讲你们是那种关系,什么......什么同性恋乱搞在一起,莫名其妙。”
她的十指交叠相绞,紧张之余不忘摆出长辈的姿态,“你和阿姨说实话,不是是不是?怎么会是?造两个小孩的谣......那种杂种简直要被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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